“好的。”连续两个星期这么吃,季从晴同样有些受不了了,她点了点头,也是一脸严肃。
“嗯。”点点头,进了房间,径自走过去,顺势看了眼桌上那张画,画上画的是一片山花。
“谢谢。”祁青陌礼貌而生疏地说着,温容侧头看她一眼,心中暗暗一叹,开了车从这个熟悉的小区离开。
其实每天晚上下班她都会约祁青陌吃饭的,当然,祁轻尘不忙的时候都是一起的,可即使这样,温容也觉得她应该满足了。
然而卢镜棠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固执地望着温容离开的方向,泪水不断ษ滑落。宋小辞见她这样,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只能静静地在旁边陪着她。
温容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再找个服务生,她自己也不用那么辛苦,卢镜棠却只是微笑着,并没有拿出手机打字告知她缘由。
“青陌,好好养伤。”临走之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祁青陌一眼,而祁青陌也看懂了他的眼神,她点了点头:“好。”
好在,心情很不好的温容,不会把脾ຆ气发泄在下属们的身上。
“青陌……”她低低地叫了一句,却清楚地知道现在的青陌已๐经同她记忆里的祁แ青陌完全不同了。
她那还在狂跳的心渐渐地恢复了惯常的频๗率,跟着卢镜棠的脚๐步,一起走到เ靠着玻璃的位置坐下。
被摇醒的人皱着眉,耳边还在回响着音乐声,令她觉得厌烦又困倦,于是便也低低地道:“姑姑,我想回家了。”
连穿衣的喜好都改变了,这还是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祁青陌吗?
温容抿着唇没有说话。
难得看到她这么调皮的一面,宋小辞笑得更厉害了,一直以来的担心也消散了不少。
祁轻尘略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手机,随即又很快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暗暗一叹,转身往祁青陌那ว边走过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不要强迫自己。”
“青陌是个坚强的孩子呢。”她伸手轻轻抚了抚祁青陌的脑袋,嘴角再次泛起了点点笑意:“就算伤了手,也还是坚持着把一首钢琴曲弹完了,还拿了奖。”
视线落在那只好看的手上,温容有些晃神,不过她很快便收敛了情绪,浅浅一笑:“我先走了。”
“一年?”祁青陌愣了一会儿,表情茫然,“我……这一年……”
温容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看来,这个房间就是她的了,可是她还是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这些奖状奖杯究竟是怎么来的呢?她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人?原来她还会弹钢๐琴的吗?
可是她总觉得阿棠藏着好多心事,大概是因为没办法说话,所以心事更加难以述说吧。
她是16๔8的个子,脚上的高跟鞋鞋跟也有个7、8公分,可是这个ฐ阿棠居然并不比她矮,甚至还比她高上些许,而且整个ฐ人看起来又是瘦削得很,留แ着短发,看起来更加像一根竹竿了。
可是于照并不同意她立刻出院,一是因为ฦ她身体却是还没彻底康复,二则是他看出了她急于报仇的心思。
这是她记忆里最圆满的一幕,一直到祁แ青陌长大之后,依旧这么认为ฦ。
所以之前纠结了那么เ多,全是白纠结吧,她根本就不敢表白,不是吗?
怒气冲冲地拉着卢镜棠走出咖啡馆,径自往温氏的地下车场过去,可等到了车场的时候,温容忽然止住了脚步,她侧头看向卢镜棠,眼中ณ滑过一抹疑惑。
正走神的人也跟着停下来,微微歪着头看她,很是不解。
因为手中接触到เ的熟悉感而迷惑着,原本想要拉起来细看,结果一看到卢镜棠唇上的血迹,温容便又觉得怒上心头,她的眼神陡的变得犀利起来,冷哼一声,继续拉着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抖,跟随她的脚步,直到到了那ว辆白色车子前才停下,手被松开,卢镜棠心里一阵失落。
“上车。”温容从驾驶位上车,打开副驾那边的门,见她还在发呆,声音更冷了。
听话地钻进副驾驶座,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卢镜棠还是老老实实地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
从放在车里的纸巾盒中抽了纸巾出来,温容并没有立刻开车,她示意卢镜棠往她那里靠近点,动作很轻地帮她擦着唇上的血液,眼神也因为接触到她唇上的伤口而越发的冷了起来。
“那个女人属狗的吗?”一腔的怒火不知道往哪发泄,温容克制住骂人的冲动,手上动作依旧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卢镜棠眨了眨眼,她定定地看着离自己้很近很近的女人,眼神专注而温柔。
擦完她嘴唇上的血液ຂ,怎么看那道伤口怎么觉得刺๐眼,温容的视线往上移,恰好和卢镜棠的碰上,她微微一怔,竟然就这么同她对视着无法回神了。
手不知道什么เ时候解开了刚ธ刚绑好的安全带,卢镜棠往前微微一倾,吻住了温容。
心脏跳得快极了,温容在她吻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感觉到那ว两片软软的唇瓣触上自己的时候,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却又像是陷入了某个柔软又满满甜蜜的地方,熟ງ悉的感觉令她根本没有半丝抗拒的就沉迷其中。
不自觉地施加力度加深这个吻,伸舌挑开她的贝齿缠上里头的软舌,卢镜棠将温容整个压在椅座上,越吻越深,双手也紧紧ู搂着她,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