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的视线如有实质,在她脸上滑动着,最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含着氤氲的水汽,朦胧也清明。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拼命挣扎,奈何被压在身下,力气悬殊,最终也只是胡乱ກ扭动身体,嘴里多了几声咿咿呀呀的呻吟而已,而那人嘴上的动作不停,眼睛也睁着,亮晶晶的透着狎昵。
“过来。”他斜斜地倚在那儿懒懒地叫她。
付屿一开始有些吞吞吐吐,但慢慢地竟然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个透。
那天在小吃街上,付屿点了奶茶和羊肉串,她也不知道听组里谁说过,这条街上最好喝和最好吃的就是这两样。梁鑫听到之后一愣,两样单独点他能理解,一块儿吃算怎么เ回事儿。他瞥了小丫头一眼,对方แ的模样很认真,他脑แ子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她那个诡异的打火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谁在叫呢?她明明已经长大了啊,怎么还有人在叫她小时候的绰号?
春消雪踪。
时机不对,地方不对,人不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对。
她一直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就像每本童话结尾时说的那样,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付屿想踹死他,但最终慑于他的淫威,不情不愿地跟着出了门。看到这里的景色,她以为他只是哪根筋搭错了带她逛景点,没想到是来看景。
第一次来的时候在晚上,第二次出逃未遂没心思,第三次看景又狼狈不堪,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付屿还是初次得见这片土地的面貌。她从小生活在江南,还未成人又入京读书。她最熟悉的这两个ฐ地方,一个小家碧玉处处温情,一个软红十丈大而拥挤。而这里呢?虽然并不算孤陋寡闻,但此时此刻๑她还是被这种浮云齐高大漠孤烟的景致震撼的荡气回肠。
“鸡巴๒。”
江齐瑞的眼神变得越发危险起来,可很快又恢复如常,他仍然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地拽动乳环,头偏到一侧,凑近她耳边。
她是大姐大的性子,又在这行混成了老油子,要想讨好一个单纯的小姑娘简直再容易不过了。付屿很快跟她亲近起来,对她那些花里胡哨的经历惊叹不已,每次听到เ精彩的地方都会目瞪口呆,傻里傻气地冒着泡。
可是,她好像是刚吃了药啊,而且他确实不想隔着一层膜。
他趴在她耳边,嘴唇碰触她的耳垂,要含不含的,惹得付屿轻轻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