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许澈说的话全是假的。
高培德微微地抽开身,自唇舌间吐出被他爱护许久的花瓣来,只见嫣红的花瓣上缀着几滴晶亮的银露,在他的放肆目光下微微地颤抖着,如最最羞涩的少女般不敢面对他——还记得当初,她可比这会儿大胆多了。
她被人换了个抱,那人抱着她,身上有着清新的味道,她竟然还能闻得出一种心安的味道来,这些都让她难以置信,尤其她被精心地抱着进了车里,被呵护的感觉,都叫她有些神经紧张。
她仿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她就立即被重重地再度撞开,羞涩之处被迫门户大开,他盯着她,盯着她流泪的眼睛,还是再一次将自己贲胀的物事再度挤了进来,挤开层层叠叠的屏障,狭小紧窒的甬道,将他挤压在里面,想要动一下也是件难事。
她就不明白了,怎麽就有这麽一个ฐ丈夫,她舍得不要他,而跟许澈那小子搞到一块儿去了?当然,她闹不明白的事多着呢,许澈就是个青涩的小子,还很涩,这身边的男人,正当熟,才最最有吸引力。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越怕搞砸这事,还真就把这事给搞砸了。
慎重之下,他还是相当谨慎的一个人。
一时间,她的脸又青又红又白的,跟个ฐ变色龙似的。
她心里一滞,面色上有些难堪,“我不、我不是……”
车里开着冷气,还没有到เ六月,冷气根本没必要这麽足,冻得她够呛,却不敢有丝毫的阻止之ใ声,她缩在车里,恨不得自己早上出门穿了件线衫出来,都是许澈惯得她,呃,其实他还有点惯她的,有时候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年,他还能给她买早餐,当然有时候,他还会想下厨做,——
他说着,已๐经欺身近来,贴着她湿漉漉且空虚的身体,朝她敏感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呢,巴不得我明天就出国,是不是?”
他的双手往上包住那两团乳肉,用力地揉捏挤压,似乎要挤爆了才甘心,——身下往她的深处再狠狠地重捣了一下,极为冷静地抽出身来,贲胀的物事,通身泛着粉色,浅嫩得很,沾染了体液,极为湿润,却也吓人。
这地儿的公寓已๐经全住了人,刚开盘的时候全卖了个精光,她住进来时都是精装修的房子,也没带什麽,直接拎着包入住,凡事都不要她来操心,但凡水电什麽的都由á许澈来弄,都不关她的事儿。
冯了了难受得要命,身体突然间被他松开,双腿虚软地差点站不住,双手还是抵住了墙,没让她自己滑落在地,——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动作,在他手中ณ勃发的物事,都叫她觉得吓人——
待得回到เ教师办公室,冯了了将书本与备课笔记放在办公桌上,可能她从教室里出来的比较早ຉ,办公室里还没有别人,她连忙抽出张纸巾擦擦自己้的双手,手心里湿湿的,凑到鼻间还能ม闻到一股子味儿,她露出嫌弃的意味儿。
他能忍得住才是件有鬼的事,都这麽多年,全是他自个给自个禁着,就算是那些再忠心的忠臣们给他安排的清嫩女人,都没让他动丝毫的心,他呀,他的个心里,也就只有她了——
他这麽个老男人,就想宠着她这个小女人。
他激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吸吮着发红变肿,饥渴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津,迎上她瞪大的眼睛,他的喉咙里多了些笑意,大手蒙上她的眼睛,就像当年一样,他蒙上她的眼睛,将她狠狠地占有了。
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一切,她的观感却更敏锐。
身体被他的薄唇膜拜似地一路亲吻,从唇间到脖子,胸前——她忽然间就揪紧了眉头,胸前的浑圆被火热的嘴给含住,那ว种感觉,叫她难受地绷紧了身体,——如同孩子般,他用力地吸吮着她娇艳的乳房。
好像要从里出吸吮出鲜ຒ甜的汁液来一般那麽凶狠。
她疼的双手都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迅速地制住,用他解开的领带绑住,如同被献祭的贡品一般在他的面前,他并不显老态的身体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间,不让她并拢。
质料上乘的西裤贴着她赤裸的腿间,即使再柔软,还是让她觉得分外的粗糙。
他摸着她浑圆的胸部ຖ,用力地掐起她的嫩肉往自己้的嘴里送,牙齿磕咬着她顶ะ尖的红果子,得意地看着那果子坚硬地挺立在他眼前,嫩白的乳房被他吸吮的一片鲜红,顶ะ端残留着精亮的湿意——
边上还有个未曾被临ภ幸的浑圆颤颤地挺立在空气里,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睛早已๐经被放开,她极为羞耻地看着他扑在她胸ถ间吸吮自己的胸部,有那麽一刹那间,她都想自己้能ม够分泌出他需要的乳汁来。
可惜她没有。
她的脸红通通了片,咬着唇瓣儿,不肯哼出一声来。
就那ว麽娇็嫩嫩的,羞怯怯的,还有些固执的。
这就是高培德眼里的他的小娇妻。
他往下滑,滑下她可爱的肚脐眼,舌尖挑动着她的肚脐眼,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颤抖,那种满足感,足以填补他这些年来的空虚。
最终,他停在她的腿间。
跟她小时候一样,平坦的小腹往下,看不到一丝芳草。
她即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叫人怜爱。
没有一丝的遮挡,就能瞧见她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