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齐哈哈笑出声来,许樾还记得一点家乡话,毕竟从前一直生活在江城,不由á得也弯了嘴角,付了账便和老人家再见。
许樾继续说:“那家店开的比较隐蔽,因为巷子是通向景区老街,所以本地人基本不怎么去那边,而离景区主街又较为偏远,所以好像去的人比较少,好像从前是家书店,不过关门很久了,今年新开了一家咖啡店,去吗?”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因为是工作日,所以整个走廊或是小区都静悄悄的,该上班的上班,补课的补课,买菜的大爷大妈们也早ຉ早从超市回来,此刻也许正在家中择菜。一边懊悔睡过头了,一边又觉得这样的生活难得的两个ฐ人在浴室刷牙,满嘴白沫的时候目光在镜子里相撞,显出遮掩不住的笑意。
言午似是被身后像巨型牧羊犬一样粘人的存在拿捏住,目光投向茶几上的书,刚刚从浴室出来时看不真切,实际上是一本全世界诗选,很多年前在书店买的,现在很难买到囊括众多诗人的诗集了,连书封都有些泛黄。
许樾突然开口:“你想不想养长发?”
“喏,给你。”
言午莞尔,“那些原因,和你脸上的口罩也有关系吗?”
“言午。”
“许是母亲的姓,我随父姓为言。话说,许先生要去哪?”言午语气淡淡。
言午是杂志社的编辑,是一位网文作者,后者的身份让她对帅男靓女的长相总是多一分观察。门口淋湿了的少年,看起来约莫是大学生的光景。很久之ใ前读到的句子突然有了形象——“岩岩若孤松之独立”,整个人看起来挺拔而纤细,也许纤细不应用来形容男子,尤其是用来形容眼前这位,上衣被雨水打湿而透露出主ว人并非“蒲柳之姿”。她付好了款,右手握住书脊ิ,扣在胸前,像是守护心爱之物,朝着门口走去。
许樾第一次没有阻碍触碰到言午的腰,他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言午也愣住了,她试图开口:
“许……许樾”声音却突然低微短促甚至破碎,许樾只是愣了一小会就开始深切感受手下滑如凝脂ฦ的肌肤,唇逐渐下移,言午压低了声音微喘,许樾的手一寸寸抚过言午的背脊,仿佛芳心纵火犯,一路引火燎原。
逐渐许樾放开了禁锢言午双手的左手,两只手开始一起实施犯罪,言午脑子里仿佛被灌了蜜一般,抽不出半点思绪,得了自由的双手却无助地搭在许樾的肩上,许樾在锁骨上突然咬了一口,有点疼,言午没有忍住溢出一声呻吟,后一秒许樾寻到言午的唇,重新开始攻城略๓地,言午只觉得脑子的蜜越来越糊,许樾将言午用力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刻入骨血的力度,刻进他的现在和一切未来。
言午甚至不知道这场仪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清醒过来看见许樾一双红了眼角的双眼,还有他异常红润的薄唇,她想自己估计也差ๆ不到哪去,她双手还在许樾肩上,稍稍使力,将许樾压向自己,“这也不算是合格的初拥吧?”
许樾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一笑,提起手揉了揉言午的头,“还不是美色当前,诱人发昏。”
言午低头不言语,面上一片绯红,转身假装用心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