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前有个怪梦一直缠绕着她已经够迷糊的了,现在又来一个,她前世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相较于狐狸文,这篇文显得比较慢热,所以能一直跟文看下来的亲,真的素很有耐力。
毕竟两次都是靠那女人的牺牲来助他逃脱。
原来他也注意到เ了?
深吸口气,容浅朝他露齿一笑,“你怎会凑巧出现在这?”
容浅拍了拍手,骄傲地一笑:“我偶尔也有妖法使用成功的时候。”
人形蛛微微眯起了眸,盯着那串珠链冷笑道:“原来你还有法器护身。”
凤孤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在我眼中妖类都一样,没什么男女之分。”
风音看着他的眼色有些复杂:“离墨大人难不成想亲自下界去帮她?”
容浅摸着撞痛的鼻子禁止不住埋怨道:“好好的你又做什么……”
她一直觉得他的这个决定十分奇怪,而在他方才突然出现地如此迅速之时,她蓦然便想明白了。
尤其在有外力逼进之ใ时,这法器的力量便自主ว地发动,与其说是用来禁锢她,倒不如说是在她的周身设下了一道强力的防护结界!
容浅看戏看的正起劲儿,却见温婉挽着书生后颈着手指尖忽而红光一闪,书生立时便似晕了过去般身体软倒下来。
容浅简直受宠若惊,不知是凤孤秀逗了还是她出幻觉了。
容浅看一眼温婉,又转向凤孤,幽怨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素来花心,见到漂亮的女子便容易心动,可是你也不能ม忘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啊……”
“真是抱歉,我又失言说了……”
刚走到房门口,便闻身后凤孤又慢慢唤了一声:“容浅……”
好一会,外面忽然传来凤孤轻轻的一声问话:“你……在哭?”
说着,话锋又是一转,黑暗之中,容浅两眼星光闪闪:“说真的,那位xiǎojiě究竟如何?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听她的口气对你似乎也颇็为赞赏,你这次若是捉妖有功,那县太爷绝对巴不得收了你做女婿,虽然知县的官儿不算大,但各方面条件却也不差,你若是……哎呀!”
想不到这知县的主意竟如此恶毒,而对妖有偏见的凤孤肯定也不会有异议。
“……逃了。”
外面凤孤似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道:“现在杀你未免太便宜你了,自然要先留着慢慢讨回本钱才行。”
只是她没想到这神器之一的炼妖壶竟然会在凤孤这个凡人手中,更叫她给撞见了。
“这……不太好吧?”容浅微垂着眼眸,一脸羞赧之色:“深夜孤单寡女在一起,只怕会叫人说闲话。”
容浅嘴角微微抽了抽,伸手一推他,没好气道:“废话少说,还不快走!”
女子强自收回心神,看着九魅的眼神更是布满了惊疑ທ:“你、你难道是……”
九尾狐不屑地轻哼一声,抬手撩了撩一头漆黑的长发:“同类?莫要笑死人了!像你这种靠吸取凡人精气的低贱妖孽还妄想与我九魅相提并论?”
跟着离墨什么都没学会,邪恶的性子倒是被传染了不少。
九尾狐立时恼得直跳脚:“我可是生来就有三尾,族里哪个ฐ见了我不礼让三分,你这女人竟敢这般小瞧我!”
容浅着实被这只自恋的狐妖给刺激到了,伸手搓搓身上顿起的鸡皮疙瘩,道:“那ว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走近窗前探头向外望了望,并未见到什么人,忽而感觉到背后有什么,她急忙一转身,一只冰凉的手却是蓦然伸过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口。
若是找不见那人,离墨大人这一番心血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一切,似乎都在得了她的心后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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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他曾说过,六年之后便放她离开,如今还有一年,她真要就这么一个人离开,去找那个他所谓的,她一直在等待的人?
这么个问法,不是明显又要叫他逮着尾巴再戏弄恶整一番๘了?
不幸的是,现在这个要倒霉的人,似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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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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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摇着头啧啧道:“若是清白的,为何还要夜里到เ无人的地方偷偷私会?”
“我……我……”颜斐一时语塞,显然他并非能言善辩之人。
容浅突然间发现,为何离墨与凤孤都如此喜欢整她了,原来欺压戏弄一个人的感觉这么有趣。
不过,容浅目前也就只有欺负这弱书生的本事。
忍着笑,容浅悠悠又开了口:“我还听说,你半年前屡屡上知县府提亲都遭拒绝,明的不行,所以转入地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