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他不答反问,瞪向她的眼神几乎是气愤的。
“明天休店,对吧?”
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
就这样,所有人都接受粥铺里多了一个善于活络气氛的他,有时她故意摆冷脸给他看,还有婆婆妈妈为ฦ他抱不平,私下拉了她劝说。
她晃了一下,很快便稳住身子,亭亭而立,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淡然目光令他气恼。
不是几次,已经十几次了。
萧牧军不客气地瞪老爸的好朋友。“她是我学姐。”
萧老爹换恼自己喊得太大声,连忙往老板娘的方向看过去,见她神色自若地在替外带客人打包广东粥,应该没注意到这边。
“军少,萧哥哥。”另一个容貌美艳的年轻女孩娇滴滴地唤。
隔天早晨,当萧牧军醒来时雨已停了,阳光灿烂地透过窗纱溜进屋内,映在侧躺在他身畔ึ的佳人身上,更显得她肌肤莹白如玉,裸露在被单外的背脊曲线撩人。
趁没人注意,萧牧军悄悄走向陆晚晴,她扬起螓首,散发遮去她半边脸,但她仍是从缝隙瞧清了他。
那间中学远在城市的另一边,如无意外,他和她不会再有交集。
十岁以前,他完全是被两个哥哥当成妹妹看待的,附近的野孩子胆敢碰他一下,都会被他两个ฐ哥哥痛揍一顿,厉声警告——不许欺负我“妹妹”!
“后来遇见一个妈妈桑,她是黑夜的女王,是这一行最有名的交际花,她告诉我,既然不能反杭命运,干脆ะ就话得更肆意、更放纵,男人玩我,我更应该返过来玩他们,让他们一个个臣服在我脚下……”她深呼吸。
“我接受了她的调教,成为那种会员制的高级应召女郎,我的客人都来自上流社会,身处权力的高峰,我赚了不少钱,足够还清我家的债务,让我两个弟弟妹妹完成学业,我妈妈也再嫁了,而我终于可以功成身退……”
她木然地倾诉过往,声调毫无起伏,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但他知道,她的心是痛着的,伤疤犹在,仍怵目惊心。
一个为金钱而卖身的女子,不可能漠不在乎,更何况她首是那样一个自矜自傲的千金小姐。
“你觉得,这样的我被多少男人碰过?”她幽幽地问,嗓音破碎,像一朵历尽霜雪的残花,一瓣瓣地调零。
“那你猜,我被多少女人碰过?”他握住她轻颤的肩膀,抬起她脸蛋,强迫她直视自己。
“你试过在夜店里玩一夜情,每个晚上都换不同的对象吗?我也荒唐过,我的经验不会比你少。”
那能一样吗?她闪躲着他咄咄的目光。
“我很脏……”她喃喃。
他蓦地拥紧她,俊频与她耳鬓厮磨。
“我跟你一样脏,甚至比你更脏。”
这是安慰她吗?她咬紧牙关,不许自己้落泪。
“你会嫌弃我吗?”他在她耳畔ึ吹气,如魔魅般的呢喃诱惑着她。
“不要嫌弃我,以后我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我会守身如玉,我全身上下,尤其是这里……”
他握着她的手,按向自己左胸口。“都只属于你。”
他还能说出比这更甜蜜的情话吗?这男人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花言巧语?
她含泪瞪他。
“我把你装ณ在这里好不好?”他让她的手用力压紧自己心口。
“我想把你随身带着走,再也不让你离开我。”
她倏地呜咽一声。“萧牧军,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我也不知道。”他暖眛地含她耳垂。“就是忘不了你……”爱情有时候是无法言喻的,一次偶然的心动便可能成为一生的挚恋。
他吻着她,先是轻柔地、试探地,再渐渐加重了劲,融入了渴求,气息粗重地喘着,由她的唇吻到弧度优美的颈脖,然后隔着衣衫吮吸那ว含羞的红莓。
她用手抵着他胸ถ膛,也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尽情抚模他阳刚ธ性感的肌理。
“情儿……”他沙哑地唤她,从没有人如此亲密、如此溺爱地喊过她的名。
“我的小晴儿……”
她被他喊得浑身肉麻,禁不住咕哝。
“姐姐我年纪不小了……”哪里是什么“小”情儿?
“害羞啦?”他用低沉醇厚如大提琴的笑声勾引着她。
她恨得张嘴咬他肩膀。
他没感觉到肉痛,倒是一阵颤栗麻痒,欲火由丹ล田往上窜。
他将睡袋垫在沙滩上,抱着她滚倒,海风微凉,两人交缠的身躯却是异样的火热,一触即发。
他很兴奋,她可以感觉得到,那年初ม夜的回忆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如春天宿命的雪崩,深深地埋落,两ä人谁也躲不过,谁也不想躲。十年了,他们或许各自有过形形色色不同的对象,却不曾对谁有过这般强烈得如野火熊熊焚烧的饥渴,恨不能撕咬对方、饮下彼此的骨血。
“给我吧,晴儿。”他呼息变得浓浊,用下身那硬如烙铁的武器顶了顶她。
她脸红心跳,情烟媚了眼。“不要在这里……”
虽说夜深人静,这隐密的海滩一角宛如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