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着她的唇把她压在床上,欺身而上,她动弹不得,知道力量悬殊,干脆服服帖ຆ帖地用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
吃过早饭,靳承把子惜送到学校,又回了一趟枫林湾换衣服。
靳承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跪坐在他对面,那根肿胀的阳物夹在彼此中ณ间,甚至还在她腹部弹了弹…子惜大惊失色,羞涩地抿着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但他不是很满意,散开她松松盘起的长发,让黑色的绸缎遮住后背的白皙。
她像只小猫一样温顺,丝毫没有攻击力,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他,娇็嫩的嘴唇被他吻得红润湿亮。
内心谴责了自己无数次,也挣扎了无数次。可每当踏进病房,看到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的林菀时,她苦苦建设的心理防线顷ั刻崩塌。
而身下的人,侧着脑袋,把脸埋在枕间,雪白的脖ๆ颈因他的动作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她睫毛微颤,似乎ๆ很享受他并不温柔的触摸。
靳承一脸好奇,目光扫到เ他捂着裆部的手,有些同情地问:“受伤了?”
接下来还有很多待办事项,去花朝收拾衣物,重新找房子,办理休学手续…每一件都足够令她焦头烂额。
“你去交大把这张卡物归原主。”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她现在可不就是明码标价的商品吗?
不一会儿,服务生送来一只礼盒,里面躺着件价值不菲的情趣睡衣,镂空蕾丝的布料仅是摸着就让她脸颊发烫。犹豫再三,还是收起来,转身进了浴室。
靳总,我妈妈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所以我只留下了一个护工阿姨。谢谢您。希望您一切顺利。
点了下发送键,她又觉得不妥,怎么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纠结累了,子惜跳下沙发,想去卧室的衣柜里找件留แ在这里的睡裙ำ,结果全是靳承清一色的衬衣,她随手拽出一件白色的,然后给手机充上电,去洗澡。
等出来时,发现手机在振动,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拔掉充电器,正打算接听的时候,那ว边挂断了。
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靳承。
子惜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
她犹豫了一会儿,回拨了过去,听见嘟嘟็的声音,又赶紧挂断。
不多时,他再次打过来。
子惜滑开接听键,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
“喂?”
她大概是着了魔,此刻听见他的声音,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喜悦。
“靳总…”
“怎么เ挂了?”
他低笑,嗓音沉沉,在这样寂然清冷的寒夜,真是要命。
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我怕打扰你工作…”
太平洋彼岸的纽约还是晴空万里的白昼。
靳承合上面前的笔电å,神色变得慵懒起来。脚尖轻轻蹬了一下桌子,可以滑动的办公椅带着他往后,椅背撞到了身后整面的玻璃墙,向下看去,三十多层楼的视野,大都市的川ษ流不息也变得渺小起来。
“这么เ久了,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惜儿是想我了吗?”
子惜盯着地板发呆,听见他的后半句话,脸上涨起一层红,最终还是垂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似乎察觉到เ了什么,他问:“你在哪儿?”
“我…在市区的公寓。”
他看了眼腕表,计算一下时间,她那里大概是夜晚十点。
没听见他接话,子惜以为他懒得搭理自己้,失落地说道:“那…你忙吧,我要睡觉了。”
“小乖…”
“嗯?”
“我想你了,好长时间没有抱你,没有亲你,也没有…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那里疼…”
她眼帘低垂,长睫轻颤,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
“宝贝儿,我们玩点睡前游戏。”
子惜咽了咽唾沫,“什么呀?”
他语气暧昧,像是在暗示什么。“按我说的做。
狩猎香国
”
“你穿的什么衣服?”
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眼,“衬衣…是你的。我找不到我的睡衣了…”
“穿内衣了吗?”
“没有…”
脑补了一下那个ฐ画面,他不禁有些燥热,哑声道:“乖,躺下,然后把腿张开。”
子惜倏地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明明是该拒绝的,可她心脏跳得好快,隐隐期待着,竟然鬼使神差ๆ地依言而做了。
“摸一摸你的腿间。”
她咬着唇,小手顺着大腿内侧往上,刚ธ一摸到那处,像是触电å了一般,瞬间缩了回去。“不要…我要睡觉了…”
“小乖,听话,不要违抗我。”
又试了一次,手指停留แ在了腿心,摸到了毛茸茸的,还摸到了湿湿滑滑的东西。
“是不是湿了?”
“嗯…”
脸颊滚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เ,手指却本能地流连在濡湿的蕊间,顺着那条缝隙滑动,突然碰到了一处敏感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