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哽咽着,“我不当心,把火炭弄到衣衫上。”
见被他看穿,杨渐打了个哈哈,尴尬笑道:“我也是担心你,你来顺德不就是想查明当年的事情么?”
“我要睡觉,师父您莫要偷偷溜走。”他低低嘀咕了声,倒像孩子般在撒娇,说完便复躺了下去。
萧辰微抿了下唇,又道:“我还有一事,想冒昧相询。”
“可不是么,大冬天的捡了小猫带回来,在家里叫得瘆人,结果还是被我丢â了出去,为这事,她可没少哭鼻子。”
“你还懂这些?”李栩正发着愁,听她如此道,顿时惊喜。
听见她的声音,萧辰颦眉:“这么晚了,你不在客栈里呆着,出来做什么?”
“就是后来啊。”老满贯茫然道。
白盈玉羡慕地看着他们,叹道:“难怪常言道祸兮福所依,看你们便知当真是如此。”
“你也是出疹子?”
“我……”
靠船舱外边差役抬头问船家:“这是什么人啊?”
“后来呢?”
萧辰有礼拱手:“在下冒昧前来,还请先生见谅。只因明日在下便要启程回蜀中去,故而特地来向先生辞行。”
“我还有些话想和我爹爹说。”她低低道。
“王朝王捕头手下。”两人答道。
忽听见身边宁晋摇头叹道,她慌忙收回视线,怕他看出自己的异状,微垂了头,忙取了包袱出门去。
桂香浅浅,与屋内的茶香和在一起,宁静而温和。
守门的另一名衙役见他击鼓,已飞身进去通报,不消一会儿,开封衙役的大门被打开,萧辰这才停下了鼓槌ຄ。
“……他们很想来,可他们和师父约好,一定要等到辰儿弱冠之年。”
“顶下一个面摊要多少银子?”
“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十……”老满贯溜一眼各人脸色,一咬牙,“十八两ä吧。”
“十八两……”
白盈玉不明白这钱顶下一个面摊子到เ底算不算多,也不敢接话。
倒是李栩费劲咽下口中ณ饼,朝老满贯诚恳道:“我说老爷子,有十八两银子,您就是天天吃猪腰子面,一天三顿,也够吃三年。您还顶个面摊子,把自己个弄那么累做什么。”
老满贯笑道:“我这不是想做个小买卖,存点棺材本么?”
“您这棺材可够贵的……”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死要钱的嘴脸,李栩刻薄道,话才说一半,便被旁边的萧辰用筷子击打了下胳膊,只得住了嘴。
萧辰此时方แ才开口,语气淡淡道:“老伯有事明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