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名唐兵熟练利落地侍候着世民更衣洗擦,敬德脑แ中闪过一念:唐室果然不愧是贵族出身的皇室,这派场可就比那土包子出身的定杨天子要大得多了。同是一军主帅,敬德就没见过宋金刚的亲兵给过他如此细致烫贴的服侍。
“是啊,你跟寻相结交一场,他现在走了,你不想送他一程,给他些路上的花费吗?”
是寻相告密……不,他不是告密,他是诬告,是陷害!
敬德看着寻相凄然的眼波,心中终是一软,点头道:“好。只是军中ณ平日是禁酒的,上哪去找酒水?”
这样叫唤了一会儿,他听到附近的走廊上有脚步声经过,便不敢再作停留,惟恐被看到他这样勾留แ在寻相房外会引人生疑,只好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敬德越说越觉头痛,寻相却仍是寒着脸,问:“还有呢?”
世民的另一个选择是:让敬德和寻相他们二人大为恐慌,害怕起来自行逃走。这样他就可以明正言顺地以追杀逃兵的名义把他们干净利落地清除。可是尉迟敬德已经看到了瓦岗寨李密的前车之鉴,再怎么เ心乱如麻、坐立不安,都还是隐忍按纳了下来。
敬德看到寻相的面色明显地阴沉了下来。但当着兵士的面,他也不便跟寻相多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
“元帅”二字本应是充满着尊敬、甚至敬畏ั之意,但这时从敬德的口中ณ说出来,却分明满是嘲弄与讥讽。
多久了?真的是……很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