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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好事做完了?”皇帝ຓ意有所指的问高九,高九嘻嘻笑着向里走,“还不是陛下您念着夫妻情分,奴才一不想司徒贵妃伤心,二不想贵妃娘娘再伤您的心。”话说的漂亮,他哪里是为着他们着想,他是想看司徒府的热闹。这皇后出手有理有据,今后这司徒府怕是在京都城一流亲贵之ใ家沦为笑柄了。还有那ว老妖婆即便不气死,也得在床上躺上数日,这送上门的利息,他代冤死的兄弟们收了。“嗯!”皇帝ຓ心中一暖,有感而发,“没想到朕女人无数,最懂ฦ朕的是你这滑头。”皇帝点指着高九,高九笑着回了御阶之上,默默地陪着皇帝ຓ批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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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珍楼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雪楼ä,徐雪殇看过后眸光暗了暗,这宁王和寿王都想拉拢自己,看来自己果真是越来越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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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脚步声传来,萧绝目光阴鸷地看向来人,眸子中的杀机一闪而逝。“小女杜雪舞见过侯爷。”萧绝不屑的瞅着她,又回身看了一眼南宫清,立即就明白过来了,“老夫这里一没有宴会歌舞,二没有邀请杜小姐,杜小姐怎么来了?”杜雪舞身子一颤,硬着头皮回答,“我是来祭拜大哥二哥的。”萧绝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心思,顾及南宫清在,只是拿话怼杜雪舞,“哦?那ว纸钱祭品带了吗?清儿正在烧纸,你可以借个火儿。”此话一出,杜雪舞不觉得头更低了,她哪里是来拜祭的,借机接近南宫清才是真,其余东西连带都没有带来。“是奴婢大意,将纸钱香烛忘在府里了。”丫鬟替自己主子开脱着,杜雪舞连忙点头,却招来萧绝的一阵嗤笑,“杜小姐不知道祭拜先人的东西不能带进府吗?若是被你父亲和你母亲知道了,你可要挨罚了。”杜雪舞心虚的后脊一阵冷汗,连连称是。“是我大意了,多谢侯爷提醒,我立即回去。”说罢,她带着丫鬟匆匆而去。
云离第一次发觉听墙角这么的别扭,见主子就在不远处,那徐恩也在,外面还有无数的暗卫,不觉紧张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一阵乱跳。突然,钰王闻到一阵檀香味,他腾的起身走近香炉,看见那燃了一半的香时一阵狂喜,“凝儿……是你吗?”徐恩走近他,“殿下!您没事吧?”钰王猛然惊醒,只是挥了挥手打发了他,“你去外面等我。”徐恩扯了扯嘴角,一副为难的表情,钰王态度坚决,“你们不是一个时辰前查过这里了吗?不会有事的,去吧!”徐恩无法只能ม躬身拱手一礼,“是!”他站在院子外,警觉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次日朝堂之上,宁王重提工部ຖ一事,“父皇,如今已经是夏季,河堤的修建工作理应加快速度,这工ื部尚书一职迟迟不定,工部不免人心惶惶,于河堤的修建工作多有不利啊,父皇!”此次,太子、寿王三人的意见出奇的一致,“儿臣觉得宁王所奏有理。”“儿臣附议。”皇帝冷哼一声,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往工部安插各自人手的机会。他扔下折子,直接问他们:“是吗?那你们认为谁合适?”三人同时开口:“柳岩‘木铭’‘苏烈风’”皇帝ຓ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这几个ฐ混蛋居然只顾ุ自己้的利益,没完没了的纠缠此事?朝堂之上一片安静,落针可闻,人人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皇帝握紧了拳头,刚要发怒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臣觉得工部侍郎廖杰不错。”皇帝听了陷入深思,太子、宁王和寿王都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见史均居然主动奏请,不觉都惊讶了一把。这只老狐狸怎么就掺和进工ื部的事来了?“陛下,工部侍郎廖杰已经请假八个ฐ多月了。”皇帝真是瞌睡遇枕头,心情大好,“哈哈哈,朕怎么把这个硬骨头给忘了。一年前,他可是因为ฦ崔良没有按时发放工人的饷银跟崔良大吵一架,直接就给崔良撂挑子了。八个月前,又因为ฦ工程问题大骂了崔良一顿就直接向皇帝递了请假折子。”这个人选简直太好了。既ຂ不是太子和寿王的人,也不是宁王的人,就是一个二愣子。若不是他跟苏平沾些亲,那崔良又得罪不起苏平,说不定这个ฐ廖杰早就被踢出工部了。“他这病养了八个ฐ月也该养好了。”皇帝身心一阵轻松。“是!”史均搭腔。“就他吧!”皇帝拍了板。太子、宁王和寿王脸色都不好看,这半路怎么เ杀出了这么个程咬金?还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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