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吃东西,要么我继续脱。你要不吃的话,我脱完后会发生什么你应该清楚。”寇震霆手抚着四角裤的边缘。
管家一个劲的点头,现在宫彩地位不一样了啊,她要星星他都会拿棍敲自己的头两眼冒星给她看。因为同样一夜没睡的小少爷没等到宫彩回卧室,天亮时才闭上眼睛睡着,就不用担心小少爷会吵着宫彩睡觉了。
巡逻的警察接到上级通知,务必安抚好现场群众,不要引起必要的恐慌,为ฦ他们解释说这只是一起自杀事件。
虽然宫彩没有很强的购物欲,能出来逛逛也不错,她牵着寇冠走在前面,带着墨镜的寇震霆信庭闲步走在两人后面,引来很多回头率。
“唰~”一声,宫彩从迷幻中突醒,脖子间寻走的热吻让她身体燥热,垫着脚要站起来。
宫彩踩着他的脚印走在他后面,与头枕在他肩膀上的寇冠挑着眉毛沟通:你小子,走路有人抱的感觉很爽吧……
拿着筷子夹起一个,沾了些酱油,另一只手接在寇冠下巴处,喂进他的嘴里。
贺文鑫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拿着老板椅上的外套,气势汹汹地出门了。
寇震霆转头看了一眼被叫停的昌龙的位置,手松了松领带,“是我让你为我找得吗?”
“呃……寇先生真的没什么事?”宫彩自以为是他应该是找她来谈小少爷上学的事,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千万不要被小少爷的一个英语单词给冲了。
宫彩余惊未了,手紧紧抱着寇震霆的脖子身体缩在他怀里,无声的流泪。已经第二次了,第一次她手被捆着毫无反抗之力,这次她有吓到,反应很快。这时候的寇震霆对她来说就是港湾,她只认识他。
寇震霆嗯了一声,见他没反对,她又继续说:“小少爷虽然个性特殊,但他的确脱离了集体生活,对他的成长没有多大的帮助。你生意做得这么成功,又这么เ疼小少爷,为ฦ了他能轻松继承你的家业,请慎重考虑一下他现在的教育方式。”
“准备一下,我要带寇冠出去。”寇震霆说完先上了楼。
同样被摔到地上的保姆的手指被压在轮椅轮胎下,抽气大声叫来保安,才把两人从地上扶起来。重回轮椅的昌龙表面上没有破绽,只是额前渗密的汗可以见证这次摔得有多疼,正好又是压着受伤的手脚,简直就是伤口上撒盐。但是没一人敢有二话,因为推轮椅的人是寇震霆捧在心尖尖上的寇冠。
宫彩昨晚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看了,除了翻车侥幸只擦破皮的额头,腰、腿、脖子甚至是xiōng前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被摔来摔去摔了一天,刚刚ธ又被摔向沙发,强撑的身体有点抵不住了,脑袋埋在沙发垫里不想动了。
直接摔趴在地板上的宫彩,脑袋一瞬间的晕眩清醒后,鞋已๐经被男人脱掉了。她从未有过的害怕,穿着到脚踝的运动袜的脚开始乱弹。
银色剪刀刀锋经过的寇冠的发尾就会掉下一小截头发,落在他身上搭着的白衬衫上。
手在慢慢康复,在手指可以灵活自如活动时,管家给了她一部手机。用脖子夹着手机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时,刚听到她妈“喂”一声,她鼻子发酸眼泪就掉了下来。为了不让宫妈妈担心,宫彩控制着情绪说自己在这边过得很好。宫妈妈则是平常唠叨样,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外还跟她强调在公司要好好干,珍惜得来不易的机会。
“我情愿相信我是gay都不会相信老板是gay,太可惜了。”大川有一次因急事要汇报,当时寇震霆在小便,他站在旁边说着偷偷瞄了几眼老板的小弟弟,简直让他汗颜。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自称大鸟了,老板才是深藏不露的大鸟。
本来就有点紧张,又加上被昌龙一直看她光这的脚,宫彩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抬起右脚踩着左脚๐的脚面。咳了咳,原本想好的腹稿全忘了,连自我介绍都说得结结巴巴:“寇、寇先生,您、您好,我是宫、彩。”
“想吃什么、我想吃我妈做得馄饨可以吗!”宫彩每次拳头打在棉花上已经无力了,只求手能快点好。
“兄弟们,这只丧狗还想着包养的小姐。”一人踹着刘锋的屁股让他躺平,跟着上来两人用脚分别扣着刘锋的两条腿分开,再上来两人踩着刘锋的双手,让他躺呈大字形。
“啊痛啊痛……”刘锋左手要去拂掉炸弹,被昌龙一脚踹开整个身体往左边倒下,而刘锋的右手却一直压在炸弹下面没动分毫。
墙倒众人推,他这次偷偷回来,手下那帮小弟见到他了就像看到艾滋病毒一样躲得远远的。不过算他们有良心,没有把他偷偷回来的消เ息散播出去,还给了他女人现在的住址。
“小冠,你在做什么!”寇震霆“啪”一声放下筷子。
宫彩除了没理寇震霆的同时也没怎么理寇冠,不管他坐在她旁边或是拉着她的衣服,以往她会逗他玩他,现在她都没了。
寇冠两三天没跟宫彩相处了,寇震霆一回来就把霸占了她,他争不过寇震霆只想给她舀菜,还不让她吃。寇震霆一吼他,他扔下勺子从凳子上跳下来扑在宫彩大腿上伤心地哭起来。
“妈妈……妈妈……妈妈……”寇冠扯着宫彩的睡裤,鼻涕口水全擦了在上面,口齿清晰地一直喊着妈妈两个字。
宫彩艰难地吞下嘴里的饭,这是寇冠第一次叫她,虽然是她不想要的称呼。在寇震霆站起来走过来前,她抱起寇冠坐在大腿上,手擦着他脸上成行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