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被三嫂责罚?”
薛玉书来赵家,是为给她和离书,放她自由,但她这委屈哝哝的小性子,回到赵家只会加倍受欺负,还是需要有个人护着,哪怕她不领情。
他垂眉,像偎着她挂满泪珠儿的腮,低声哄道:“好了,不哭了。”
“开始说两ä天回,四天了也没个ฐ信儿,兴许不会回了,”下人也替主子松口气,四奶奶的确是难缠的主儿,“爷以后可以得个ฐ清静了。”
幼玉摩挲着这块玉坠,藏在小衣里。
她和他不一样,从头到脚๐又娇็又嫩,是鲜红的桃粉色,告诉他爱吃甜食,胆儿也小。
夜深了,幼玉气得呼呼大睡。
薛玉书看到เ她眼里的促狭,冷静下来,将药膏一放,“抹得差不多了,赵小姐早些休息。”
薛大将军扔下血鞭,也扔下一句话,“要么结亲,还做你的二大爷,要么不带一金一银,滚出薛家。”
“四哥凶我。”幼玉脸皮厚,被斥责了也不撒气,身子反而软软倚过来,指尖顺着宽大盈风的袖口,摸上他手腕。
若不是下人拦着,只怕要扑到他怀里。
屋中喘息大了一倍,薛玉书忽然压上来,幼玉惊了一跳,连忙合拢腿心,却被他按住,凭着本能大力掰开腿心,手掌穿过开裆ด裤,碰了一下湿红的唇肉。
“赵小姐……”
幼玉眼珠儿一转,羞答答接过,脱了肚兜,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儿。
刚才丫鬟掀门帘儿迎她进来时,走几步,这对奶儿颤盈盈的,像跳脱的玉兔。
薛玉书刚ธ吞下三粒金丸,比往常多了三倍,胯ç间那物儿立即硬得发烫,也胀大惊人。
从房中出来,三奶奶担忧道:“真要让陈道长把四弟带走?”
青丝堆在胸口,露出两只雪白奶子,奶尖嫩红,正顶着他胸ถ口。
薛玉书揉揉眉心,发现没有眼花,不敢置信。
她对他做了什么。
他对她做了什么。
“四哥醒了么,什么时辰了?”幼玉被身畔男人的动静吵醒了,揉眼醒来。
满屋昏黑,男人背对穿衣,袖子宽大垂在床边,幼玉裸身靠上去,察觉到男ç人肩背一僵,故意用奶儿顶他,“四哥吃了我,还想翻脸不认账?”
幼玉不给他落荒而逃的机会,喊来外面的丫环,往屋里点灯,让他看清楚她身上的红痕。
就见女孩两ä只奶儿上全是男人的咬痕指印,脖子里也点点红痕,像被嘴唇狠嘬出来,更别ี提张开腿心,露出那被肏得外翻的唇肉,上面还沾着凝固了的精液。
被子里一股男女交合过后的气息飘出来,嗅得人鼻端都是。
看清楚幼玉不堪入目的下身,薛玉书浑身血液倒流,脸色大变,又惊又羞愧。
之前几次失态可以说是意外,这回说不过去了。
“主子可要用膳了?”丫环走进来。
眼看她们走进里间,瞧见床上的淫娃,薛玉书突然出声,“出去。”
丫环走后,幼玉摸出一瓶润肌膏,扔他怀里,“我身上全是四哥弄的,可不能耍赖。”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薛玉书羞愧得不敢看她,眉目带着一片淡红,轻握住药膏,往她身上抹去。
触到少女柔软的肌肤,他掌心发烫,阖眼告诫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是道士。
断去情欲的道士。
他不能失态。
现在……现在只是单纯帮她上药。
“哎呀轻点儿!”幼玉被抹疼了,娇็滴滴叫了声。
薛玉书睫毛颤了颤,不小心睁开,看见少女布满指印的鼓翘奶儿,立即合上眼。
心惊胆战默念着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