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不知道能不能解闷的,山下那些喜庆的事、好笑的事,我倒是没听顾大娘说拿别人的不幸去消遣怕是有点过分的。”
可惜了,可惜了。
这个事情
汝已足令吾欢喜。”
商君就是惹她不快的根源。
她的话一字一句都用了力度,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外面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她的声音就禁锢在这被雨围困的道观主ว殿中。
她脸上露出不快,商君立马改口:“若非这些劫难,你我未必能有圆满一说。”
何鸿达成家立业都和立业都脱不了纪家三将军的帮衬。
他的长子何霜林幼时体弱多病,五六岁时就开始和纪家这群孙辈开始玩耍,只是无法舞刀弄枪,何鸿达原意是让他跟着纪家小少爷们长些见识,他最后跟着浅真这群小姐身后。气得何鸿达多次想对他动手,却思及这唯一的儿子弱不禁风,一巴掌下去怕是要没,这能在自家夫人的恳求下吹胡子瞪眼
虹姨ถ一直安安静静地边吃边听她们说,眼看此刻吃得差ๆ不多,便站起来,笑道:“丫头们,没吃完的快吃,别只顾ุ着说话。”她麻利ำ的收拾起自己的碗筷,先去清洗灶台。
浅清脸色终究是不太好,吃完后便回房了,枫儿隔着几步尾随着她。
阿佩替他们收好了碗筷,和虹姨ถ一块儿打水洗碗。
浅溪磨磨蹭蹭还在吃,思儿和浅浣吃完了却还在说,浅浣看了浅真一眼,知道她还在听,便跟思儿说:“你再说个事吧。”
“这种不悲不喜的事说完了,那我再说个惨事?”
“都行。”浅浣ã豪爽地摆了摆手。
“前日不是难得晴了半日嘛,结果东街朱雀巷๕一家走水,一连烧了好几家丝绸铺子,连带着临近的月老祠都遭了殃,虽然人没有伤亡,但什么都烧没了。”思儿有些唏嘘,“这雨下了这么久,明明不差那个晚上的,真的是天命难违。现在连月老祠里那几个道士都要另谋生路了,听说修空观愿意收留他们”
浅真心头一动,“那家月老祠香客多不多?”
思儿虽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เ,也只能老实回答:“多啊。城中无名观没有供奉月老,修空观普通百姓又进不了,这家月老祠听说挺灵验的。”
她想了想又说:“去年七夕,我们这里黑灯瞎火的。从山上看下去就只有那家月老祠和附近街道最为亮堂了,那晚灯火通明,好不热闹。啊,我记得,当时商公子也在,你们还说了这月老祠的”
是的一说商君,她就想起来了。
当时商君没事扯着她在观里晃悠喂蚊子,从山上看下去,被那一块街道的烟火不断、灯光如昼的景象给震惊了一下,特意问了商君那处在做什么เ。
“月老祠,那处有活动。”商君扇子摆了摆,他眼含笑意,声音本就轻佻,此刻又被他拿捏得更为轻佻:“今日是七夕,你难道不知?”
后面两人说了什么,浅真不记得了。只是商君一不正经起来,说了这种会让她觉得他说她愚昧的话,十有八九,两人又会吵起来,也不值得回想。
她冲思儿点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了。
一时不语。
浅浣便拉着思儿的袖子捡了碗筷一起出门找阿佩洗碗。
浅溪拍拍吃撑了的肚子,也走了出去。
浅真还在想这个ฐ月老祠的事情。月老祠烧了,无名观没有供月老,修空观虽有但不是人人都能ม进、人人都进的起的。
算是天助她也。
她这南音观有没有月老像呢?
当然是有的!
并且当时造神像的料多出很多,工匠问了商君,商君竟然瞒着她令他们多造了个比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