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早上泡澡就晕了一次,中午因为衣服头发鼓捣了半天,没来得及吃午饭就跑去关雎馆,体力本就跟不上,在灭顶高潮的刺๐激之下,当场就晕了过去。
纠结之ใ时,公子忽然捕获到เ凤儿眼中ณ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那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特有的求欢信号,他找回清明,控制ๆ住险些抬头的欲根,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把手从凤儿娇嫩的肉瓣上拿开,带着满掌春水,又用力揪着她的头发往高一提————
“凤儿可是要再深一些?”
听保姆嬷嬷说,锦哥儿幼时,父亲从军马革裹尸,母亲带着他既无法再嫁,也无法生存,为ฦ了方便再嫁,就把锦哥儿卖进园子,拿着他的卖身钱做嫁妆再嫁了户人家。
蝶园的掌事之一冰肌公子,就曾是大岳国在位皇帝ຓ的男宠,君王尚且好男色,天下皆仿效,也不足为怪。
“玉玫,帮帮忙呗。”
程言辉被她这一夹,尾椎处一阵快感窜到脑门,龟头一抖,险些精关失守。赶紧好声好气哄着润娘又缓缓地抽插几十回合。
凤儿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果真忘了关门,赶忙回头去关,程言辉趁机转身慌忙地找着能ม蔽体的家伙什,哪怕挡挡下身也好啊,在自己从小看大的女娃ใ面前总不好遛鸟露肉的,虽然该不该看都看了。
是锦葵,这丫头自小对锦哥儿芳心暗许,逢人就嘟็囔两个人都名中带“锦”,在一起定是如何珠联璧合云云。众人烦得厉害,顾着表面和气不与之计较,直到一日课间,凤儿看《山海经》正入迷,被她拉扯着听她絮叨,一时气恼脱口而出:“你将来要做妓女,他将来要做小馆,一个要伺候男人,一个ฐ也要伺候男人,那你俩成亲一块伺候男人吗?”
“也不是……是……啊!”凤儿又一次想摇头否认,可脑袋刚摆一下,就惊呼起来。
??锦哥儿无数次想去捏一把那两ä坨面团,都因惧怕被抓会挨板子忍了下来,正愣神儿,一只水淋淋的小白手,送到他嘴边半个桃。
他搞不懂这个花魁女儿究竟想干什么,她未经人事是确定的,扛不住蚀骨高潮的神志,敏感至极的水嫩下体,手都不知往哪放的慌乱,都说明了她是真真正正第一次与男ç子进行这样亲密的接触。
那这主动又作何解释?
是天分吗?
刚刚想夸她的语言被表达疼痛的“嘶……”代替,细皮嫩肉的棒身被凤儿尖尖的犬齿剐蹭了一下。
公子又揪起凤儿早就完全松散的头发,让她抬起脸看着自己。
当娇็憨、清纯还有情欲同时交叠在一个少女脸上,那ว是何等的诱人,公子也是第一次见识到。
“不会舔就别乱动!”
凤儿果真不乱ກ动了,听话乖巧犹如闯祸被打屁股的小猫。
公子并没有气恼,而是冷冷地言语指引:
“唇要包括住牙齿,啊……对,就这样,抽出含下,牙不可以碰到它……”
“你那舌头是死的吗!打卷会不会!抽动时候记得同时用舌头扫……扫……慢慢扫……”
“要运用舌尖……对,就是龟头下的浅沟……啊!不要钻马眼儿!你娘没教你吗!”
我娘若是教我,我要你何用?
凤儿心里骂了一句,公子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可他怎么会说错了话?
还不是淫欲完全被努力讨好男根、口水拉着银丝儿从嘴角不断ษ滴落的女孩完全勾了起来。公子决定不再继续,赶快收尾,若再继续,或许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更何况现在的他,也已经是失控很多很多。
“加快速度,像敲火石那般的速度……对……舌头,别ี忘了舌头……马眼儿不可以钻,但没说不可以扫……含不稳就用手握住啊!……嗯……再快……嗯……哈……还能再深吗?……可以……舌头……舌头再快一点……”
凤儿又想起那个含着公子男根的小男孩,被公子用力挺动抽插着嘴,她的腮帮子快要麻木了,但公子却没有那样狠劲抽送,只是轻轻地、似在压抑力量地往她口腔内推挤。
她感到เ棒身血管在跳动,似有一股股力量在往前冲刺,龟头明显比之前更膨大些许,肉棒在她檀口深处开始了颤巍巍ณ地抖动,她也不知为何就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吸允的力量,两只细白干瘦的手抚上她的双颊๐,一声清冷与火热交融的声音在头顶低吼:
“给我——接好——”
“唔……!”
公子用力向她口腔深处一个挺送,一股带着甜涩味道的液体顷刻喷向凤儿的喉管,激得她险些干呕,却还是忍住难受咽了下去,那喷射却还没有结束,一下又一下,喷了七八息才停下。
凤儿意识到,喉管里流淌着的,就是男人的阳精,想不到她第一次与这种体液交融,竟是喝了下去,味道倒还不差,不像其他姑娘说的,又腥又臭又咸。许是公子长得好看干净,这精华的味道,自然也与众不同。
男根没有很快软下去,凤儿把它吐出来,捧在手里一点点轻轻把它舔干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เ要这么做,但她就这么做了。
“你还渴吗?”
凤儿点点头,确实渴,阳精虽多,但不及茶水解渴。又马上摇摇头,怕公子又亲嘴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