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被她扔在一处的锦哥儿,光顾ุ着来找娘,被她弄了一手血污的少年却被晾了。
这里面的,是蝶园另一种绝美风景:男倌们。
突然她站住不动,一顿折腾后,经血多了起来,直觉告诉她,她的裤子透了,这样一屁股血的满园子走,是不是太尴尬了呀,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喊住前方目不斜ฒ视的玉玫。
润娘耳根敏感异常,轻轻吹气都能ม令她淌骚水,偏偏这位老主顾ุ,下面肉棍子在自己骚洞里搅合,时不时碰到极乐开关,搞得她“相公、亲爹、祖宗”浪叫不停,这耳边细语却是不正经地唠起家常,羞恼得她狠狠收了一下后庭,带起下体的肌肉群一并紧紧地收缩抽搐一下,肉穴里的媚肉们服从命令听指挥纷纷对着程言辉的肉棒子发起致命一击——
“傻丫头你就不能ม关个门,你娘身子还没贱到เ开门白看呢!”
凤儿回头一看,嚯,冤家路窄!
“那可是这里?”锦哥儿把身子更向前压了压,几乎ๆ跟凤儿贴在一起。
??小女孩嘴馋,见到水灵灵的果子就扑奔上来,小手一抓一个ฐ大蜜桃,猴儿一般啃着,汁水溢出粉嘟嘟的丹唇,从嘴角溜下爬过白皙的小下巴,嘀嗒在窜出领ๆ口的锁骨上。
“风骚的小东西,梦里竟然敢让我来操你……”
她扭头看着身后挺动的人,如月透白的肤色,挺翘尖锐的鼻尖,没有感情起伏的嘴角。
“公子……啊……”
梦中高潮激醒凤儿,稍微清醒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身下已经血水混合狼藉一滩。
“以后来月事可不能胡思乱想。”她告诫着自己,春梦虽爽,弄脏被褥也是真麻烦。
五日后,她去关雎馆正式见公子。
那天晨起,莫名就想洗个澡,一大早没吃饭把自己泡在澡盆里,热气上头晕在里面,还是锦哥儿过来叫她,才捞死鱼一样把她拎出来。
“是不是都被你看光啦……”虽然穴摸都摸过了,但眼看又是另一码事。
锦哥儿拿棉布擦着她水淋淋的头,“我只看见一个落汤鸡马上要喝自己洗澡水了。”
怎么可能没看见,只是你不说,我不说。
清清爽爽站在关雎馆门口,凤儿突然没有勇气去叩门,脑中画面重叠,那青色的人影,高楼栏边青衫磊落,把欲根插进男孩口中ณ的粗暴,怎么都无法合成一个人。
凤儿还在门口踟躇,忽听那ว清冽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磨蹭什么,进来。”
凤儿推门而入,却未见人,左右撒么一下,看一侧偏室有人影虚晃,便走了过去。
果然,那个清隽干净的美人,就在这间屋子里,擦拭着一个ฐ形状奇怪的椅子。
说是躺椅,却有足够倚靠的角度,四角四个扶手,也不能ม说是扶手,说是把手更合适,以前从未见过,润娘房里也没有这东西。
”脱了。”
还是冷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命令着。
”啊?”凤儿没有反应过来。
”脱光,过来。”公子徐徐坐到一旁้正常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翠玉小棒,见她不动就又命令一遍。
”脱光,过来,润娘没告诉你要先给你验身吗”
她还真没说过!这几天她娘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完全没见人影,连个话都没传,要不是锦哥儿提过一嘴,今天凤儿恐怕更紧ู张。
左ุ右将来也是要赤裸示人,凤儿一边哄着自己一边麻利地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一副正在发育中的美丽ษ少女胴体就这样光溜溜站在公子面前一丈距离。
日光透过门板雕花镂空处斜洒进屋内,星星碎碎铺满少女白皙紧致的皮肤,反射着柔柔的白光。
一双小碟乳还未苏醒,两颗小小红豆颤颤在上面伫立,小腹平坦紧致,甚至能看到เ两侧腰肌绷出的两条诱人肌线,细长的肚脐随着呼吸微微张合,跟脸上的樱唇一样似邀你舔舐。再往下,便是鼓鼓的肉丘。
浅褐色绒毛乖巧地伏贴在三角软肉上,微微卷曲向中心延伸,虚虚掩着腿间的春光。凤儿背光而站,身后一缕调皮的阳光,钻入她两ä腿间,被绒毛和腿根肌肉阻挡,在那神秘诱人的地带,聚集成一圈光晕。
那光晕似闪着水光,公子眨了下眼,似有些晃神。起身移步到凤儿身前,凤儿只到他胸ถ口,他低头,在凤儿颈肩深深地嗅着。
凤儿不知他做什么เ,抬头想问,面颊轻划过公子的鼻尖。那ว鼻尖微凉,却让凤儿瞬间脸热。
公子绕着细长的白颈轻嗅一圈,在她耳边薄唇微启,“身上味道很干净,但没有体香,日后要每天熏,沐浴ภ时要放我给你的药材。”
又抬起她的手臂,轻轻搔了她的腋窝,“痒吗?”
凤儿摇头,她身上一点痒肉都没有,脚心也一样。用润娘的话讲,是块做妓的材料é,痒肉越多越不适合,这碰不得,那碰不得,影响心绪。
一双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臀肉,画圈摩擦一圈,突然一个提捏,凤儿吃痛,轻吭了一声。
“够滑嫩,却不够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