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钟老师吗?”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近她,惊喜地喊了一声。
在这些辅导机构,每个老师都需要负责一个班,就像班主任。辅导机构不像学校稳定,每个季度都会有学生流动,因此他们需要最大限度地保住现有生源,再吸引新的生源。
声音响彻整个寂静的客厅。
秦琰没有退缩,坚定地答了一句肯定。
她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
“别过得这么老太婆,以后你还会遇到呢,走走走,哥带你吃香喝辣!”不等钟璞再找借口推托,刘一磊就是一把把她推进公交车里。
她无助地看向他。
可是,一根不安分的巨龙正在她的臀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
“唔……不行——”她都快哭出来了,“会中招的……”
灵活的舌尖不停在她的牙齿之间滑动着,甚至还时不时挑逗她的舌头,被迫与他交缠。
刘一磊叹气,苦笑着说:“队长以前都没喝过酒,具体原因——你也清楚的。”
关于情节……就是随心所欲,本人尽量把逻辑理顺ิ,毕竟太多想法构思,还是慢慢铺吧。
“哟哟!给大家介绍一下!”刘ถ一磊把身后高自己半个头的男生推到前面,“这位是秦琰,大家应该认识吧?他是上届篮球队的队长,这次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请他过来哦!”
前一天晚上,夏央给她打了电话。从初一开始,两人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有什么事都会互相照应和关心,中间偶尔会出现不愉快的情况,但小小的摩擦也是见证了五年的友情。
夏央和你提出分手了?
她摇摇头:“我还要回家吃饭呢,你们好好聊聊。”
“是吗?”钟璞把最后一部分的削完,然后对半切开,“多好,以后吃水果要削皮都不用自己动手。”
“阿姨客气了,我也没帮到什么เ。”她礼貌地回应,但也是事实,解铃还须系铃人,秦琰才是那个系铃人。
秦琰毫不隐瞒,点头。
现在,他和她并肩走着,只要稍稍低头,眼角就注意到她眼眶有轻微红肿。
钟璞双腿虚浮地走到十字路口,看着人来人往的斑马线,各式商店挂出特别吸引人的打折优惠,她才惊觉自己本来要去夏央家的,结果被半路拦截的秦琰这么一闹,居然走了反方向。
她知道他在后面跟着,心想他应该不是来找自己的。
结果,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每次都这么凑巧ู,要不去买张彩票吧。钟璞心里暗暗吐槽。
她额头上飘过几条黑线,直接无视他的话,径自掏出钥匙打开了防盗铁门。
两ä者的矛盾互相攻击,她的心绪也跟着紊乱ກ。
没过一分钟,那边很快有了回复。
钟็璞苦笑。
钟璞看着两人十指相扣,还有对视时的亲密,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
高一高二的学生五点钟็放学,于是现在的大堂空荡荡的,外面的雨也有减弱的趋势。
最后,她索性从柜子里抱起一套新的棉被枕头,直接到客房里睡。
“莫名其妙哭什么?”
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语气会这么เ温柔?
钟็璞无言,被钳住的手腕,依然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却无法传入她的内心。
秦琰很少见到钟璞哭的样子。
除了高中那次。
而现在,她依旧哭得无声,哭得压抑,却比那次还要撕心裂ฐ肺。
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她的眼泪就像决堤似的,没有停止。
床头柜上的那盒面纸都用掉一半了。
最后,他干脆隔着棉被,把她抱得好紧好紧,毫无缝隙。
他的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声线清冷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轻轻萦绕着。
“别哭了,乖๔。”
“秦琰……秦琰……”
“我在。”
你在就好了。
钟璞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决堤了。
秦琰太狡猾了。
他似乎很清楚,说什么就可以让她弃械投降。
悄悄话:妈惹,写到“我在”两个字,我自己้眼泪都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