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颤,抖动得更是厉害,那玉竟像是活着一般,每每都往花xue的更深处跳动撞击,激发一阵阵yin液四溢,也消磨着我的神智。
话语未落,大腿被大力地分开,那坚硬的硕大巨เ物狠狠往深处一顶而入,以着势如破竹之势,极大的力道几乎是瞬间将自己贯穿。
话音里已๐经带上了破碎的哭腔,出口间全然都是急促的呼吸声,还伴随着身下人吮吸时发出的水声,传进耳朵里带出一片羞耻的滚烫诱惑。
“贺儿把爹爹弄脏了呢,真是不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湿润凑到我的唇边,探入进同唇舌嬉戏,“自己的yin液ຂ是什么味道?”
“嗯?要什么?”,低声里带着诱哄。
按理说这趟出行本早该实现了,谁又料得到人生变化多端,倏忽间我已达成所愿,曾经心心念念的一个成全,就这般,实现了。
仿佛将彼此的心意也公之于众。
“听话,起身来,我们到了。”,话音刚落,马车也随着缓缓停了下来,古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家主,到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