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喝巴伽大师的药,我已๐经感到眼前全是金星,估计是又开始发烧了。容嫫嫫和罕摩尔姑姑见我的眼神开始迷离,呆坐着半天没有反应,就知道我又要爬下了。便赶紧左边一个ฐ,右边一个,把我架回房间,安顿我睡下,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我还是有点火大,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撇了撇嘴。
“就算是我们错了,也不能打人啊。”我嚷嚷着,还是要出门去。我们三人是皇上留下来的,打了容嫫嫫就跟打了我没有区别。
转头想找容嫫嫫要两颗话梅嚼嚼,却发现她又失踪了。每日一到这个ฐ时候,只能看见罕摩尔姑姑在房间内给我缝新衣服(据说是新的宫女制服,要伺候皇上了,必须ี有几身新衣服备着)。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容嫫嫫一定去了四阿哥那里。
正是寒冬腊月时节,澄黄色的花朵甚是扎眼。听说这是巴๒伽大师特地为佛供奉的花朵,使用了特殊的方法,才能ม让它在冬天也保持开放的姿ู态。随着殿内空气的流动,每一朵黄花里深邃漆黑的眼眸,微微轻颤,正好奇地打量着我。
“婉秀(乌喇那拉氏的闺名),这些日子苦了你,朕知道。也许这一切就是命数,老四要遭此一劫。朕现在下旨,为了老四治病,可以调动一切人力和物力。”皇上缓缓开口道,“小平,你就先留在这里。让巴伽大师帮你调理身体,顺便你也和他多念点书,省得你整天闲逛。老四这里的书房很不错,你可以多看看。德海,一会儿你让容嫫嫫和罕摩尔也收拾收拾搬过来,一方แ面照顾ุ小平,一方面帮助婉秀照顾ุ四阿哥。毕竟都是宫里的老嫫嫫,也都照ั顾过四阿哥,相信比这里的年轻奴才要顺ิ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