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是母亲,请求他这次真的不要使坏了,他答应,靠在他肩上看电视。
陈沉抽出扩张器,黏黏的润滑带出来许多银丝,在菊穴恢复之前,他终于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陈沉舒服什么เ,她在用头戳自己的褶皱,整个阴茎基本都露在外面。
“我!爱!你!”
她很想听,就用小嘴吻他的耳朵,见他没反应,又舔他的鼻尖、舌尖、喉结。
他还是贴在她的耳边,“别ี怎么?”
他的手力道巧ู妙,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抽插的阴茎更是不必说,总能找到她的敏感处,研磨顶ะ撞,深浅都控制到极点。
这是很宽敞的套房,陈沉将浴巾垫在洗漱台上,铺的柔软些,然后拍了拍,示意她坐上来。
陈沉不知道能不能给她永远,他只知道她后悔了,他就要给她留出路来,让她不至于一条道闯到黑。
他吻好后驱车来到就近的海边,这时候没有人,他下了车,扶着车门把她拉下来,然后又塞上后座。
陈沉在空荡的床上睡得很不安稳,一夜都是战火燃燃,血肉横飞。
他把她放在毛毯上取悦她的敏感处,在她的褶皱上用龟头研磨,最后一下下顶撞宫口,等陈与星快要高潮时再停顿一会儿,陈与星捏着他的臂膀,哭着求他:“哥哥!”
她点点头,看着他赤裸着上身,慢慢加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瞟到他的胯ç下,那东西就在他腿间晃动,陈与星不禁咽了咽口水。
“会。”他说,“爬着也会去。”
陈沉观察了一下,又看着她紧锁的大腿,明白一二,“哥哥带你去厕所。”说着要搂抱她,被她尖声拒绝。
“与与乖,自己动两ä下。”
知道小东西生气了,他又给她整理好衣服,摸了摸小脸,轻声哄着,陈与星才缓和了面色,只是因为委屈眼睛蒙了一层水汽,我见犹怜。
“疼。”她从他的裤腰里抽出他掖好的衬衫角,摆弄着玩,“哥哥抱抱”
她羞得张不开嘴,她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陈沉这么热情,让她难以招架。
陈与星傻笑着磨蹭他,悄无声息地拿走拐杖,自己搀扶着,让他依靠着。
陈与星觉得羞,她不敢看他,垂着头。陈沉抬手关了花洒,又打开浴室的门,一股凉气涌进来,她打了个冷颤,还未吸到一口新鲜ຒ空气,他便站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抵到墙上。
“嗯。”
“哥哥。”
陈与星轻轻放下餐盘,心里交战,她知道他在队里辛苦,可能ม这么多年都没动过女人
三十岁,瘸腿,无工作,拿补助,啃老。
然后推到最深,她总会扭动躲闪,他就两手撑着床,把她操到忍不住呻吟,他哄她:“宝宝,放开。”
放开她的腿和声音,沉浸ฤ在他们的苟合中。
不然他们为什么เ要做爱,他们本来就不该这样的。
他换着两个洞插,每个都紧的要死。
陈与星被他操到最后也会恍惚地生理性迎合和叫床,他很喜欢她用娇滴滴的哭腔叫,每次都使坏,陈与星快要到了时就会自觉地完全打开她的双腿,两条小腿悬在天上,脚丫止不住地乱晃,然后让他插到最深处。
“哥…我要不行了…”她搂着他的后背,划出一个个伤痕,忍不住哀求道,“快点…嗯…”
陈沉这时也全身心的投入,在她耳边嚼她,用性感的低音炮说着粗口:“小骚货,爽么?”
她不语,他就停下,她赶紧道:“爽的…”
“嗯?”他洋装听不到。
“哥哥…你好大,”她摸他的腹肌,夸他,“你好大,你快进来…”
这已经是床上骚话的极限了。
她朦胧一双眼,整张脸爬满了情欲,还有对将要到来的高潮的渴望,陈沉压着她的腿,用力冲撞,次次都到最深,等她高潮时也想要和她一起,就射到เ她的子宫里。
“宝宝,记得吃药。”
一个月要到了,药效要过,而且她生理期刚走,他不能让她怀孕。
陈与星点头,蠕动着穴内的嫩肉不让他走,把他吞到里面含着,要枕在他怀里睡觉。
陈沉对她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