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的脖子已经涨得通红,她张张嘴,很艰难道:“哥你进来…”
陈与星想,真的不是你想看吗?
她瞠目结舌,强过头了吧。
他到底有没有听她讲话?
陈与星从他身上下来,有些轻微的腿软,但还是从他房间拿来润滑。
周末超市人多,盯着她看的不在少数,何况她还穿了一字肩,能ม看到她粉嫩的肩头。
他自己在外,有很多手艺,如今全都给她一个人享受。
她小声道:“对不起。”
陈与星基本没做什么动作,但是她累得睡了一会,醒来是下午两点,饿到肚子咕噜咕噜,她从床上爬起来,微肿的外唇摩擦着底裤,她说不出是疼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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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他低吟着,陈与星有些委屈地看着胸部,这哪里小了?
“与与。”他贴贴她的耳垂,“哥错了,别生气,别乱伤害自己้,好么?”
他真的好大,正是因为黑才能看到เ那突兀的剪影,陈与星咽咽口水,她不知如何是好,耳边是陈沉低低的喘息,听得她不忍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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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拿起拐杖艰难地走到二层她的卧室,敲门道:“宝?”
“宝贝…”他哄着,“起了么?”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不禁扭动房门,里面东西摆放整齐,只是没有了她。
陈沉恍惚半晌,等反应过来,手攥着拐杖已๐经到关节发白了。
他去寻手机给她打电话,那边已关机,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陈沉不知道自己能睡得这么เ死,把她给弄丢â了。
他做过这种事。
原来他很混蛋,爱玩,玩起来谁也不顾,那天父母出差ๆ把小与星放在他那里照顾ุ,陈沉没有注意的一会儿间隙,她便不知所踪了。
小豆丁才六岁,他也只是十八岁刚刚ธ成年,发觉孩子不见了整个人都慌作一团,到处找她。
其实小与星只是跟着路边卖玩具的小商贩后面走,走远到一定距离才察觉自己已经不认得路,在原地打转,一颗一颗的金豆子往下掉,也不叫,就在当中站着,最终被商场的员工领到休息室,通过广播找到了陈沉。
小与星看到哥哥,紧绷地脸骤然舒展开,然后就是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连带着大叫:“哥哥!”
陈沉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他那天真的又慌又怕,眼睛湿润,颠着她道:“宝贝对不起…”
其实陈沉不喜欢他爸打他,挨了几棍子后,他觉得他很活该。
小与星却张着小手不让打,哭着趴在他的后背,哭累了就睡着了。
他想起那ว天,那时的慌乱涌上心头,跌跌撞撞地去开车,海滩没有她,出这里只能徒步去一公里以外的公交站,他沿着线路,绕着狭小的海城寻她,最终在咖啡厅的玻璃外看到了陈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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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绽出笑颜,绘声绘色地在形容什么。
像十多年前的失而复得,他胸口涌出一种困顿的酸楚。
陈与星的笑容还没收敛,偶然间抬头,就看到陈沉穿着灰色的衬衣站在窗外,肩膀低垂,手按住眼睛,颓废无助。
他哭了?
陈与星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站起身,对面的朋友询问道:“你认识?”
她没有转移视线,忍不住道:“哥哥…”
顾南闻言,又看向窗外,那个ฐ高大的男人半倚拐杖,眉眼鼻子和陈与星有六分相像。
陈与星很快跑出店,看他双腿已๐经疲乏็发软,下意识担心他:“你走着?你的腿不能这样你不知道吗?你干嘛ใ啊?我只是来…”
陈沉张开胳膊,把她搂紧ู了。
陈与星闻到เ他的味道,眨眨眼睛,眼泪也跑了出来,深深地埋到他的臂弯里,闷声抱怨:“臭哥哥。”
他没松手,轻轻喊她:“宝宝,与与。”
陈与星抹干净眼泪,搀扶着他,顾南看她瘦弱,应该承受不住她哥哥的体重,于是上前帮忙,笑着道:“哥您好,我是小星的同学!”
“乱叫,这是我哥!”她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