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脑海里不自觉闪过玄弋的俊脸,她道:“生得还不错,在凉山寺里算是拔尖的。”
佛堂里浮动的迷香令男人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箍紧潇潇纤细的腰肢,耸动胯部似打桩机般快速的挺动着。
“嗯。”潇潇眨了眨湿润的眼眸,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个妖精,真是要他的命!
丰满挺翘的臀部摆动起来,轻蹭着男人胯ç间的隆起,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他的僧袍里,抚摸挑逗着他胸前硬实的肌肉。
他凝目盯着潇潇白净的小脸,似认真又似开玩笑道:“若是想听禅悟道,讲解佛经,施主ว倒是可以找我,我家师侄要掌管寺中大小事物,忙得很,施主别去叨扰他了。”
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晚上还要给师弟们讲佛经,也要事先做些准备。
屋内,两人都没挪动,依旧跪着。
他犹豫了会,缓缓伸出双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锦安今夜心情似乎不佳,在宴席上他喝了一大壶酒,也有些醉醺醺的。
玄弋又去后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潇潇一脸困惑,难道是因为ฦ才做一次,并未真正诱发这和尚身体里的欲望,所以吸不出来吗?
可看着他那副禁欲的模样,她愈发想蹂躏欺辱他了。
潇潇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细腻白嫩如凝脂的雪肤,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玄弋的大腿上,小手握住黑色丛林中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制力真的很强大,她从未见过像他这般自律的男人,能一次又一次的忍住她的勾引。
“不松。”潇潇摇头,扭着臀去蹭他的胯部,两人的性器还紧ู贴在一起,软肉频频吸咬着硕大的龟头,快感越发剧烈,玄弋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先前几次,他都是被折磨得久了,再加上闻到เ些魅惑的香气才被勾起欲火的。
潇潇整个ฐ身子贴在玄弋身上,也不愿意躺着,原先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滑落下来,露出她只着亵衣的身子。
而现在,要忍住心里的渴望。
说起登山所经历的艰辛,潇潇鼻子都忍不住泛酸,她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
他小心翼翼上前,将来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便看到了潇潇憔悴苍白的小脸。
第二日,晨间。
否则,他二十多年来的名声皆毁于一旦ຆ。
他松开扣着她后脑แ勺的那只手,往下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下去。”男ç人声音很冷,如淬寒冰,暗夜里的双眸黑得发亮,冷冷的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潇潇。
“可我这病,只有你才能治。”潇潇话里有话。
他需要动用武力。
走?这是不可能的,不吸了他的阳精和舍利子,她是不会走的。
她伸出玉白的手臂搂着玄弋的臂膀,乌ไ黑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柔声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爱慕圣僧罢了。”
她继续往下,轻轻的握住那根藏在茂密黑林中ณ的阳物。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
所幸,男人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他一开口,她便认出他来了。
潇潇睨着玄弋,语气冷淡:๘“与圣僧有何关系?我引诱的又不是圣僧。”
玄弋见潇潇没有反驳,且她两ä颊上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暧昧的红晕,这无疑摆明着她在师叔房里做了令人遐想的荒淫之事。
他心口倏地生出一股怒火,大掌用力的掐着她纤细的手腕,韫怒的道:“怎么不关我的事?现在整个凉山寺都归我管,你如此祸ຖ害师叔,毁他修行,我怎能ม放任你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白嫩的手腕被掐的泛疼,潇潇皱眉,用力挣了挣:“放开,请圣僧不要多管闲事。”
玄弋仍在气头上,他死死的按着潇潇,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理直气壮的道:“我这是为师叔的前途着想,不算多管闲事。”
潇潇挑眉,讥讽的看着玄弋,“也许你家师叔未必觉得我祸害他呢,就像圣僧曾经沉迷于我的身体一般,你家师叔可喜欢了。”
“胡说,我没有沉迷,我家师叔也不会……唔……”
“嗤……”潇潇勾唇冷笑,另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