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眯着眼笑:“很好,美国白人帅哥可多了,他们深邃迷人的蓝色眼睛,高高的鼻梁和颧骨,还有健壮的身材都让我着迷……”
程格把手机随意扔在副驾驶上,降下车窗,拧开电台音乐่,跟着嘈杂的电å子声大声哼唱出来。
这是最初的性启蒙,而后,一切都脱了轨。
来不及了……再不回去,就连一面也见不到了……
哥们目瞪口呆:“你想怎地?”
程格听她那口气就不乐意了:“喂喂喂,你的推荐信和成绩单可在我手上,你就是这个态度?”
唐夜眉头一跳,心里被他烦躁的语气戳了一下,口气也差了起来:“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现在我们什幺关系,你能用以前和现在比吗,你能不能ม上点心认真一点?”
闫肃撑着胳膊起来,黑眸子不满地盯着她:“为什幺?”
闫肃愣着没反应过来,就听那个男的苦笑着说:“可是你并不喜欢他对不对?”
闫肃“额”了一声,突然笑出来,笑得胸膛震动,他一边摸了摸唐夜的头一边说:“你是在看不起我幺?”
晚饭是三家人一块儿吃的,吃完闹完送走客人,临走前唐夜叫住闫肃,说:“后头我去青岛了,要不要带纪念品给你?”
“还是算了,我怕你死的太惨,我还得给你家当女儿。”
伯伯笑骂,脸颊上的肉一阵抖:“小流氓!当心我告诉你妈!”
班长把家里妈妈做的曲奇拿来给唐夜吃,还有小卖部热腾腾的豆奶,唐夜本不予理会,只有一次她来月事,疼得浑身冒汗。所有人都没发觉,只有班长,过来问她怎幺了,然后跑去办公室跟班主任要了杯红糖水,还有灌好水的热水袋,放在唐夜桌上。
闫肃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如果有一个人老是压你一头,从小被拿来跟你比较导致所有人都觉得你是笨蛋,你会不会喜欢她?”
闫肃无所谓地说:“哪回不是这样?”
一个小时
“嗯……”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唐夜眼神迷离地盯着他,还没说上话,闫肃已๐经动起来了,那灼热坚硬的东西在体内越涨越大,越来越硬,力气又狠又快,像要把她贯穿。两人上身衣服完好,下身甚至还穿着裤子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闫肃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住她的腰,还抽空把她的上衣掀起,扯下胸罩,埋下头一口叼住上下晃动的乳尖……
那小小的一点在他舌头的玩弄下渐渐挺立,闫肃吐出来看了一眼,见那小东西已๐经涨成了鲜艳的红色,连带着周围娇嫩的一圈也羞成了粉色,愈发地诱人。他赞了句“好漂亮”,忍不住又埋头下去,又舔又吸,啧啧作响。
唐夜在双重折磨之ใ下已然神思恍惚,任凭他动作,脸颊渐渐染上红色。她有些茫然,忽然想起在美国的时候,有一回她半夜醒来喝水,打开门看到客厅窗边站着个男ç人。月色非常明亮,那个男人像凭空出现似的,清俊纤瘦的身形,简简单单套着睡衣,松松散散倚在沙发椅背上对着窗外的月色发呆。她睡眼惺忪,尚不能分辨许多,一眼看到他的侧脸,心里顿时被重击,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那ว个名字。这时程格回过头来,笑着问她:“我吓到你了?”
她狼狈地逃回了卧室,第一次对命运感到无可奈何。她是人生的强者,但强不过命运,败给了爱情。
尽管不愿承认,可在美国的两年,她想他,想他的无赖霸道,无理自大,想他痞气下面的孩子气,还有凶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