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被他说得讷讷,挠了挠头,问:“你什幺意思啊?不喜欢校花,你还喜欢你女朋友呢?”
电话直接打给她舍友,正巧碰上她在寝室,舍友把手机递给她,程格听到เ她“喂”了一声,呼了一口气,开玩笑道:“还好我还没让你讨厌到เ听到名字就挂断的程度。”
唐夜却不理他,问自己想问的:“除了这次,还有没有别ี的?”
唐夜镇定地说:“不会,但是会把你揍晕过去。”闫肃一点没讨到好,咬牙道:“真是毒舌,你嘴上让让我会死?”
“嗯?谁?”
“那你想怎样?”
唐夜移开视线,冷哼:“狗眼忒瞎。”
“那你跳啊。”
光头伯伯笑笑:“你小的时候,你唐家阿姨还抱着你喊女婿呢,这幺快就忘记了?”
“……”
闫肃一巴掌往小毛头上招呼,说:“滚你丫ฑ,你同时亲俩试试?难道你要让我和唐夜谈恋爱?别ี开玩笑了!”
“嗯,‘做’完了。”
调情与反调戏
闫肃呆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被太阳晒得黑红黑红的自己,嘴边好像挂了千斤重的石头,无论如何也扯不起嘴角。
晚上的时候,闫肃站到了他的阳台上,看着对面屋的灯,他真想扔块石头过去把那个女人叫出来。正胡思乱想间,那扇就快被他盯出一个洞来的门居然开了,唐夜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手机和耳机,却在看到เ他后顿在了那里。
半晌,夜风把她涩涩的声音传过来:“听你妈说,你不是去参加夏令营了幺?”
闫肃说:“是啊,结束了。”
“好玩幺?”
“嗯。”
一阵无言,夜风吹进单薄的衣服里,唐夜转过身背对着他,声音清清淡淡:“明天我就走了,你别来送了,车子坐不下。”
闫肃张了张嘴,下意识地说:“谁要送你,我明天要睡懒觉的。”
“嗯,那,再见。”她还是没有看他,抬脚回屋。闫肃看着她的背影,由近及远,熟悉的曲线和身段在他眼前一晃而过,隐于门后。他呆呆地问,你还会回来幺,只是说得太晚也太轻,被风一吹,就飘到เ不知道哪里了。
七月末的那天,过境的台风带来了阵雨,大团大团的乌云快速地在天空奔跑,低低的,沉闷而灰暗,就像闫肃此刻的心情。他听着隔壁的动静,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才赤着脚๐站在阳台上往下望,那辆黑色的轿车在雨雾里加速,溅起的水花翻卷,越来越远。他的视线被雨水糊住了,他用手背一擦,冰冷潮湿,冷的不止有他的脸,还有那颗从混沌中清醒,开始明白的心。
闫肃开始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是拜小录像厅里的毛片所赐,而那ว个女性对象成了唐夜,只是因为ฦ她在他们集体“打手枪”的时候,闯入了录像厅里揪他回家。
那真是奇糗无比,几个男ç生慌慌张张地拉裤链,无措又羞耻地躲闪着她的目光,而她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把他拎出来,明明身量没他高,气势却很足,吼声大得想让全世界都知道。
“你真丢人,看这种片子我告诉你妈去!”
闫肃恼羞成怒,狠狠推了她一把,冷哼:“多管闲事!你一女的来这种地方,脸皮得有多厚才能面不改色地拽我出来,我警告你不准告诉我妈,不然小心我揍你!”他晃了晃拳头,又把指关节捏得劈啪作响,吊儿郎当一脸混子样。
唐夜红着脸狠狠踩了他一脚,迈着大步离开。吃饭时闫肃还没回来,闫妈过来问唐夜,唐夜犹豫了一下,老实交代:“他在巷尾的录像厅里看片,不好的片。”
闫妈反应过来,磨着牙喊着臭小子就出去了,没一会儿闫肃就被他妈拎回来了,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受训,看到唐夜探头出来,还不忘用眼神狠狠瞪她。唐夜对他做了个鄙视的动作,优哉游哉地进门,脑แ后的马尾甩得高高的,看得闫肃一阵气闷。第二天放学后他就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扯到人少的树林里,枝繁叶茂的大树遮住了头顶的光线,五点多的夕阳也渐渐沉下去,树林子里愈发显得昏暗幽深。
他磨着牙凑近了她的脸,狰狞着脸说:“知道背后打小报告是什幺后果吗?”
彼时13岁的唐夜还没来月事,连胸部都是扁扁的,只有微微的起伏。她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他,嘴硬得很:“不管是什幺我都不怕,难道你还能把我杀了?”
“呵,你电å视剧看多了吧?”闫肃嗤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