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奔涌而来,想也想不清楚。“不如来跳舞。”我还记得你的男中ณ音飘至我耳边的景。我不明白时,总去你那里找答案。现在,我的问题是关于你的。我离开得毅然决然,现在却时有犹疑和不安。因为我把爱放在最危险的境地。距离、时间,都是致命的。虽然我也存着小小的侥幸:是否你握得越紧,爱就越牢呢?
古老的佛罗伦萨浪漫、神秘。这里或许有我梦中ณ出现的旧桥。但丁就是在这里,遇到了贝德尼采。他们相遇之时,该是桥上没什么เ人吧。他们眼神灼热,时空为之凝固。抑或,他们相遇之时,正是这桥上人流熙攘之际。他与她,万千人中必然要相遇。
接到姥姥病危的电话时,我和安洁正兴致勃勃地走向藏酷——那个西藏风浓郁的酒吧。弟弟在电话里说,姥ณ姥突脑溢血。我听后头嗡的一声,已然不知所谓。路边闪烁的霓虹和街上喧嚣如织的人群瞬息天旋地转,将我包围。
洛艺嘉描绘出一个原色油画般的梦境,我从焦躁的心境中ณ逃出来,不知不觉地跟她一起走遍非洲,同时,回顾她的过去,归纳她的感,跟她一起重新确认爱,我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重生。
这不是我看过洛艺嘉的第一本书,却是最有心意的一本。字里行间的意,力透纸背。掩卷,我想对于处置爱残局这件事,她是那种很有勇气的人,一般而,女人会更习惯让爱死得透透的,才心灰意冷出去肆意江湖。
“撒哈拉,浩瀚沙漠,烟火人生”“南非,那一个彩虹之国”“塞舌尔,传说中ณ的伊甸园”……在这众多无比诱惑的文字描述之下,我们似乎对这优美的非洲画卷触手可及。洛艺嘉用她独特而感性的生命体验告诉我们在这没有雾霾的地方,充满了自然的绿色气息该是多么让人惬意的一件事。“晚上,是满天的白云!是白云,很白,月亮附近的那些甚至是透明的。月亮大大的,亮亮的,高高的。清透、圆满。高原的月夜如此高洁、清美。”
从今天的“国王的宫殿”的阳台望出去,巴๒伐利亚的闲适村景、阿尔卑斯山的温环抱,这一切迷人而浪漫。而清透的阿尔卑斯湖和天鹅湖,更是将这一切幻映得如烟如梦,美如仙境。
路德维希青梅竹马的恋人世人皆知,她就是著名的茜茜公主。造化弄人,一次意外的旅行,改变了两人的命运。茜茜嫁给奥匈帝国皇帝后,路德维希终生郁郁๗寡欢。
我们有第一个家时,不顾高层难擦玻璃的事实,讥笑邻居们的玻璃蒙着厚灰。我们把玻璃擦得像我们年轻的心一样明亮。
我们清空杂物,只放两ä把太师椅、一个ฐ小茶几、一盆巴西木。
我们选了又选,选回美丽的花布做阳台的窗帘。我们经常在阳台上看风景。0层,可以看到黛色西山。上学时,我们都是骑车去那ว里。
我收集风铃。你有梦,别人便会成全你。聚会来的同学,把自己从南美带回的紫晶风铃送我。风过时,风铃叮当。
狭长的阳台,船一般,带我们驶入遐想的自由。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擦玻璃的频率慢下来。我们的玻璃,也终于和邻居们一样了。
我想起贾樟珂的《站台》。
我采访他的那天,他刚从纽约回来,还不曾倒时差。
平常中的尖锐和敏感。尘土般卑微的生命,却充满梦想。但囿于环境、自身,他们也走不了太远。就像崔明亮,走了,又回来。也像尹瑞娟的舞蹈。她在一间幽暗的办公室里,随着音乐起舞。纪实般的描述,黑暗中ณ的舞者,在我看来,却有寓意。他们有梦想,可他们和那个梦想的世界,还是有距离的。他们到达不了那里。没有火车能去那里。所以,他们只能站在自己้假想的站台。
雨中闪亮的铁轨。行李箱。
再见,小苏西。别把忧伤带进别ี离,而把它谱成曼妙一曲。
我们都做勇敢的牛蒡花。
你一定和我一样,认为哈姆雷特的故事是生在英国吧?不,是在丹麦。从哥本哈根乘船,我来到西兰半岛的边境城市赫尔辛格。你看那绿顶的神秘克伦堡,它才是《哈姆雷特》的生地。就是在这里,他问出: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生存还是毁灭?约瑟回答了。他把剑刺进卡门的胸膛。
西班牙塞维利ำ亚——弗拉门戈舞的故乡。那火热、夸张的长裙,卷裹着卡门的热和忧伤。
流传下来的爱,多以悲剧ຕ收场。
生存还是毁灭?乔尔乔内,最能体现威尼斯画派精髓的人,不顾死亡阻挡,去奔赴一个女人的爱。他被那女人传染了,他们双双赴死,他年仅岁。
他们有辉煌ä的爱和死亡。他们已挣脱出时间。
我们尘世间每一个平凡的人,只有当困厄击中自己时,才会想生存这些类似哲学的问题。
那一日,我把姥姥火化后的遗骨,捡到红绒布的小袋子里,无法承认这就是姥姥。她去了哪里?回到她来的地方了吗?我又是谁,在何时,等到เ这相同的结局?人世走一遭,有什么意义呢?我们都是目的不明的匆匆来者,急急地来这世上走这么เ一遭,无尽空茫。
欧洲有典雅、精致、令人叹为ฦ观止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