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咱们商量一下,明天跑慢点行不行啊?”梁怀玉深呼吸一口,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狗说。
梁怀玉松了一口气,毫不夸张地说,她刚才以为自己就要结束这第二生了。
阵势很大,收获也不小。
陈斟似乎早有预料,并不追问下去,只是回身取了那把刀,手起刀落,了解了那ว个蒙面人。
梁清见她神色有异,想起她曾说的弟弟与惨死的家人,上前劝慰道:“姐姐,你不要太伤心了,逝者已逝,自己过得好,你的家人也会在天上为你开心的。”
“敢问姑娘来意?”
“哎我说,你们不是人贩子吧。”
男主角怎么会把一个落魄的姑娘骂作狗呢?要是在平时,谁敢骂她梁大小姐是狗,她定要那人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忍了。惹不起,躲得起。
陈斟:天凉了……
可惜这种惬意只维持了片刻๑,梁怀玉哈欠打到一半,忽然狗哥撒丫子就跑,梁怀玉死死抓着引绳,被带着一起狂奔。
“哎,狗哥,你冷静。”她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เ,人已然停在了西市。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她,她尴尬地挤出一个微笑,“早。”
狗哥正吐着舌头,看着面前的姑娘。
姑娘生得唇红齿白,是个美人胚子,可惜一双眼里冷冷清清,是个冷美人。
狗哥吐着舌头,看了眼姑娘,又看了眼梁怀玉。
那几双眼睛看了眼狗哥,又看了眼梁怀玉。
梁怀玉微微笑道:“敢问诸位,这是在做什么?”
“做买卖,怎么เ姑娘也要插上一脚๐么?”说话的是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年纪约莫四十来岁,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托着一个鸟笼子,目中ณ无人的样子,显然不把梁怀玉当回事。
梁怀玉并不想插一脚๐,但狗哥显然想。梁怀玉拽了拽引绳,狗哥岿然不动。梁怀玉没法子,只好笑得谦逊有礼:๘“不知诸位做的是什么买卖?”
托着鸟笼子的说:“你身后这位姑娘,卖身契在我手里,你懂了么?”
梁怀玉点了点头,签了卖身契的,便是奴籍,奴才是可以随意买卖的。这位姑娘看上去年纪与她相仿,气质却不像谁家的丫鬟,要么就是家道中ณ落入了奴籍,要么เ便是谁家的小妾被主母嫌弃打发出来的。
一般一个人头,不过几两银子,不过我觉得也有例外,生得美的,价钱总要高些。梁怀玉思忖片刻,眼神飘忽一圈,扫了眼在场的人,又看了看一直未曾离开视线的狗哥,无奈地问道:“不知这位姑娘什么价钱?”
若是贵一点,她咬咬牙,还是买得起的,就当为自己隔空老爹老娘积德了。
那ว人伸出一根手指,梁怀玉感慨:๘“一百两?”
那人点了点头。
梁怀玉叹了口气,一百两ä她出是出得起,就是心疼。她扯了扯狗哥的引绳,给了它一个哀怨的眼神,狗哥不为所动,继续盯着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眼里终于有些波澜,看着梁怀玉,似乎是惊讶。
另一人见梁怀玉面露难色,以为ฦ她是出不起这个价,嗤笑道:“姑娘家就该有姑娘家的样子,凑这份热闹做什么?留着钱给自己้买点胭脂水粉不好么?”
忽然又有一人道:“非也,这位姑娘我认得,是陈大人的相好,胭å脂水粉陈大人自会给她买。想来是嫌钱太多,也要买个美人玩玩。”
“哪个陈大人?是……”
“可不就是那位陈大人。”
梁怀玉看向那人,正是钱庄的钱老板。她哭笑不得,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呵呵呵,你们知道就好。看见这条狗了么?”她扯了扯引绳,狗哥不满地呜了声,“这可是陈大人的爱犬。这姑娘我看上了,你们若是不卖给我,我便放陈大人的爱犬咬你们。”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托着鸟笼子那人又道:“卖给你也可以,一百两,不二价。”
梁怀玉瞥了他一眼:“成交。我身上没银子,你且派个人,去西街醉月坊通报一声。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说起银子,她心虚地看了看钱老板,“至于钱老板,那ว银子……”
钱老板了然:“陈大人早已连本带利ำ还给了我,不得不夸姑娘一句,好手段,竟然连陈大人也能ม够傍得上。”
最后这句,语气带了些恶意的调笑,另几个人跟着哄笑,梁怀玉虽然心里不悦,却不能发作。
陈斟居然替她还了银子?那ว想来也知道她说是他相好这事了?
梁怀玉回想一番,并未记得有史料é记载关于陈斟的妻室之事。这事儿尚且不好说。
作者有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