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闻看似漫不经心地塞进去第二指,呼气却浑浊不堪,壁垒分明的肌肉绷得也愈发紧实,而他身上的娇็娃还沉浸在自我陶醉的高潮中。
杜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着她先愣住,再慢慢有所软化。
——结果当然与杜氏制ๆ药的结论相同,顾子燊和如酒存在兄妹关系。
顾子燊星目浓黑,唇边隐隐泛起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
如酒嗓音细如媚丝,在顾子燊耳边呵气:“我也爱你……好子燊,你动动好不好?我快要胀死了,嗯……”
浓浓的麝香气息消散,如酒迷蒙地还张大着嘴,有些大舌头:“怎么了?嫌我技术不好?”
售货员会意眨眨眼,给他包好。
妇人长着一张白面团似的和善脸,看着如酒的目光悲悯。
四面的墙上挂着如酒看不懂的东西,好像有鞭子、麻绳、口塞还有手铐和脚铐ຖ。
怀里的小东西直到十二点了,才开始有动静。他不睁开眼都知道她在看自己้,用那种带着晨露般、崇拜又自豪的眼光。
被开苞没多久的如酒哪里禁受得起这么蚀骨的对待,汩汩的淫水像口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腰臀扭得活色生香。她难耐地想合上腿,但杜闻偏不许。
杜闻也不躲,直直地让她把肉棒都吃下。可如酒的动作太慢,姿势又不方便,慢吞吞地动不了两下腿就酸了。
里面的人反应比他快,猛地一拽,如酒的指节已๐经不见了,电å梯开始往下坠,一层一层。
杜闻失去了耐心,他把平光镜从鼻梁上拿下来,放进口袋里,摄人的黑眸闭上一只,另一只在瞄准,口中ณ吐出一个ฐ“一”。
顾子以手代眼抚摸这具胴ฒ体,从如酒的后脖ๆ颈่划入股沟,小小的两个ฐ穴排排坐好,前面的微微湿润,后面的稍显干燥。他拨开幽闭的花穴,双指从中捻出丝丝粘液。他喘息着将头深深地埋入乳间,牙齿硌过两粒粉红色的莓果,吞咽之间嗓音嘶哑地问:“如酒,我能干你吗?”
如酒刷着牙还含糊说:“子燊,你随便看,我很快就好了。”
顾子燊侧脸俊逸出尘,一双俊眸状似认真听着,可余光却直直地望向杜闻的车。
胸罩落下,弹性十足的雪团暴露而出;杜闻看自己的右手,弯成碗状,大抵就是这么大;曼妙的腰枝盈盈一握;他看自己้的双手,比划出一个ฐ圈,应该是这么细。
杜闻爬到三层敲响了左ุ侧的防盗门,口中道:“赵叔,是我。”
赵叔?
顾子燊一边搜寻着这个名字,一边到了三层。
他想起来了,如酒跟他说过,杜父有一个好兄弟叫赵朝仁,是个医生,前几年照ั顾他们起居。
老旧的小区隔音效果奇差,顾子燊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赵朝仁口气听不出什么喜怒:“既ຂ然你们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小酒住在你那里也不合适了。”
如酒显然已经跟赵朝仁摊牌了,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她跟自己的事?
杜闻仅剩下最后一点对长辈的尊重:“赵叔,小酒当然可以住在您这里了。我们虽然不是兄妹,但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能割舍的,况且,我喜欢她——”
“你们坐下来说……”
如酒轻声细语的,慢半拍地调和有点紧ู张的气氛。
顾子燊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抬起修长的右手敲了敲门。
趿拉的拖鞋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如酒的声音:“等下啊,我先去开个门——”
然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子燊淡定如常:“如酒,我也来看看赵叔。”
“……”如酒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顾子燊,嘴里有点结巴,“你怎么、怎么……找到เ这里来了?”
“正好,小酒,让那个ฐ小子进来。”赵家的客厅连着门厅,赵朝仁坐在木沙发上,一眼就看见了顾子燊。
那骨子里清冷隽秀的神韵,简直是随了陈琳十成十!
如酒喏声让顾子燊走,后者大大方方,甚至与她十指相扣往里走。
赵朝仁早就知道如酒交男朋友的事了,之ใ前都是赵朝仁给她家长会,班主任也旁敲侧击地说过她交男朋友的事。赵朝仁只当她是在过家家,连问她都没问过,可今天他这表现像是什么都知道了……
顾子燊走进客厅,赵朝仁坐在窗边,杜闻双手垂放立着。他没看杜闻,双目落在赵朝仁脸上,很是有点眼熟。
“看我有点眼熟是不是?”赵朝仁视线落在他们交扣的手上。
如酒被他这么看得就要挣脱,可顾子燊哪许,手指扣得更紧了。
杜闻眉眼渐沉。
闻言,顾ุ子燊面容一凛,打量赵朝仁更加仔细。
赵朝仁出声提醒:“不用想了,我就是每个月给你送吃穿用的人。”
顾ุ子燊往后退了两步,一刹้那,他好像已经想通了所有的事。
他确实在福利院见过赵朝仁几次,但只是背影。
“赵叔。”顾子燊平缓道,“我是顾子燊,如酒的男朋友。”
“混账!”
随着赵朝仁一声叱骂,一个烟灰缸狠狠地掷在了顾子燊的脚๐边。
晶莹的玻璃碴碎了一地,如酒被吓得浑身哆嗦,汪汪地望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