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子燊咳了一声,随意点了一款翠绿色的,“要b——c杯的。”
“……我想上厕所。”如酒缩进被子里,瓮瓮地道。
杜闻放下如酒并解开她眼上的领带,道:“你看。”
如酒侧了侧身体,悄悄打量杜闻。
男人将一双乳揉在一起,贪婪地把两粒乳珠吸入嘴里,细细密密地轻咬,尔后又是暴风暴雨地吮吸,仿佛要嘬出来香甜的乳汁。
“嗯啊……太深了……”如酒根本没听清杜闻说什么,手指环住杜闻的后脖颈,抓出两道血痕。
但一切有点晚了,如酒的手被电梯门狠狠地卡住,露出那么一截在顾子燊几丈之远。
“哥!”如酒被吓得一抽搐,眼泪瞬间布满眼底,“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灼热的温度和羞人的动作把如酒烫得双颊泛粉,思维都跟着慢了下来。
如酒懵懵地出来开门,门外立着早已不耐的顾子燊。
杜闻的车先一步到了小区门口,停在绿化草地旁边,等着。
十点半钟,杜闻准时放下手中的财务报表,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捏了捏睛明穴,然后握着鼠标点开了一个文件夹,输入密码之ใ后,如酒的浴室图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还一直硬着,但却根本不提那档子事。
如酒有些忌惮着:“子燊,你的伤……还是放我下来吧。”
“我没事了。”顾子燊哪里还记得什么伤,他拧开水龙头放水,然后要给如酒脱衣。
如酒避开他的手,转过身脱掉裙子。
顾子燊笑笑,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衣服,如酒耳朵动动,听见细细索索的脱衣服声,说:“你怎么也脱了?你的伤还没好,别沾水。”
“……”顾子燊手在裤带上顿住,少年弹透的肌肤富有张力,在暖暖的灯光下略有种有劲儿没地方แ用的无力感。
他不再脱裤子,赤着上半身转身欲走,有些落寞:“那ว我出去给你准备点晚饭。”
“呃……”如酒于心不忍,她的男孩还饿着呢,“要不然,你给我洗澡?”
说完,如酒就有些后悔了,不过顾子燊应得很快,拧住快溢满浴缸的水,把她轻轻放进去。
浴室里女士的相关东西可是不少,浴缸旁边的瓷砖壁上一溜烟儿香氛泡泡、皂类,高高低低造型精致的瓶子。
顾子燊看着清水里凝成一汪雪玉的如酒,嗓子里冒火般肿痛,他需要点东西把它盖上。他闭了闭眼睛,随便挑了一块球儿状的香皂,丢â了进去。
倒让他猜准了,球儿状物入水即溶,化成一蓬蓬极大、极密的泡沫,拥挤地簇满整个浴ภ缸。
“哇。”如酒捧起白花花的泡沫一声惊呼,浓郁的牛奶味顷刻间充满鼻尖,甜丝丝的,格外糯糯好闻,“子燊,你放的这个是什么呀?回头我也去买!好好玩啊。”
“我也不知道。”顾子燊半是敷衍半是认真,看她玩得开心,便用花洒把她的长发打湿,帮她洗头。
可找洗发露时却犯了难,这上面的瓶瓶罐罐一大堆,有英语、法语、意大利语,顾子燊认不全。他选中一个最像洗发露的,倒出来揉啊揉,没起什么เ沫。
心里虽然奇怪,顾子燊还是把稀疏ຕ的泡沫液ຂ体抹上如酒的头发,轻轻抓拭。
玩得不亦乐乎ๆ的如酒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儿,问他:“子燊,你给我用的什么啊?味道有点奇怪诶。”
“这瓶。”顾ุ子燊长指把那ว瓶送了过去。
如酒伸出两条雪臂,拿着瓶子定睛瞧。看了一会儿,她火冒三丈:“顾子燊!你赶紧把我头上的东西给我洗掉!”
正巧ู也洗得差ๆ不多了,顾子燊从善如流地洗掉,又虚心请教:“这是什么东西?”
“是……是洗阴液啦!”如酒又娇又羞,她觉得顾子燊一定是故意的!羞愤之ใ下,她一下站起来,撩起大片泡沫攻击顾ุ子燊,“你好讨厌!”
软绵绵的泡沫根本不具备攻击力,但眼前被白沫似盖非盖的玉体却是致命的杀器。
少女肌肤赛雪,白色的泡沫却完全没盖住重点部位:只遮住乳晕,却露出整颗乳粒;阴毛成缕染成白色,偏巧ู那粉嫩莹润的穴瓣一览无余。
顾ุ子燊嗓子和胯间疼到说不出话,他嘶哑地挤出几个ฐ字:“那ว正好洗洗阴。”
不等如酒摆出防御姿ู势,顾子燊风一般扑过去捏住她的小腰,手里是重新挤好的洗阴液。整个手掌堵在小巧ู的穴外,沿着小缝涂抹。
“呃啊!”下体蠢蠢欲动的异物让她直抽气,“你狡诈!”
顾子燊不语,让她直接感受他的“狡诈”!
他的动作粗鲁却又透出点点温柔,前后认真地给如酒搓洗,指尖力道正好,不仅洗得干净,也让如酒咿咿呀呀地泌出一股淫水。
淫水自动流出,冲掉少许洗阴液。
顾ุ子燊打开花洒,水流冲掉穴外的混合物,粉粉哒的小穴重见天日,豁开门润润地欢迎他。
顾ุ子燊和它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唔!净瞎说!”如酒气息不匀,“今天下午……你还看见了呢。”
“那看得不是正脸。”顾子燊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