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惊得全身一紧,“信信君……”脚趾头全都紧紧ู地缩成了一团。
她的双唇被独孤信封了住,跟之前的狼吻大相不同,难得的温柔又细腻。
“再吵把你踹下山!”独孤信不耐地冷声道。
独孤信不语,只是鄙夷地斜了她一眼。
安若昕喝了一瓶清酒,浑身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一样,异常的悸动和燥热,她解开了身上酒红色呢大衣的纽扣,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包裹着丰满的身体。
独孤信伸手攫起她的下巴๒,冷声讥诮道,“爱上我了?”
“现在开始查我的行踪了?”独孤信冷冷地掀唇一哼。
“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ç人,可是那个男人却不爱她!”
……
可是唯一的心已经受伤了,哪是他这个吻就可以化解的,她伸手推开他,坐起身来,拉起身上的外套,“叔叔,你不爱我就不要这样玩弄我,我也是有血有肉的,我累了,我不想再像从前一样的追你,那都是我以前的幻想,现在心已死,梦已碎,我只把你当叔叔,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呜嗯……叔……不要……”她呜咽地叫着。
安唯一哭得像只花猫一样,抱起纸巾盒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擤着鼻涕。
“嗯!”
独孤信的鹰眉紧紧地蹙成了一团,他的大掌粗鲁地扯下内衣,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低头一口含住了如雪一般柔滑的肌肤。
安唯一不是笨蛋,几次跟他交手下来,她都是吃亏的份,这次也不例外,时势还是她占下风。
语落,她瞪了安若昕一眼,转身就走进了更衣室,拿起衣服就走。
安若昕双手环胸,一脸趾高气扬地冷瞥了一眼安唯一,不屑地哼道,“就你这样的平原还好意思走出去?回家把胸搓大了再出来见人吧!”
独孤律牵起她的双手放在了胸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唯一,那个时候你才18岁,我看着你长大,我过不了我心里那关!今天是你20岁的生日,我爱你,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说这一句话,你是我的唯一,永远的唯一!”
她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已经呆若木鸡了。
她的这句话,彻底地激怒了他,独孤信狠狠地冲了进去,不带丝毫的温柔,动作凶猛又狠戾,每一次都是至达最深处。
跟那一晚一样,她痛得像是要死了一样,他冰冷的双眸里充满了愤怒和恨意,没有丝毫的温柔,只顾着自己爽,野蛮地撞击着,似乎要将她撞碎。
唯一羞得面红耳赤,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挣扎着,抬起膝盖就朝他的身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