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着,对着那伙计道:“想不要想这锭银子?”
兰亭楼,位于绍兴城南,是绍兴城最大的酒楼,据说乃是当年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人集会之所,王羲之ใ还在此作了著名的《兰亭序集》。
“厉害,朱兄弟。”宁采臣竖起大拇指道。
“也罢,沙兄弟,你们把这些收拾一下。”宁采臣也懒得推辞,他知道这些都是纯爷们,若是推辞,反而让他们看不起。
“哼,果然还有漏网之鱼。”周克昌冷笑一声道,手握判官笔,一步一步朝那人逼去。
梁有才呼吸渐渐粗起来,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经过今日的观察,他更是对严有量和周克昌两人多了些了解,严有量有点小聪明但自视甚高,恐怕会第一个沉不住气要暴起难,周克昌则稳重谨慎很多,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不太好对付。
果然,几个ฐ人渣听了初时还不明白,愣了一下,都反应过来,捧腹狂笑不已,严有量那阴人面皮不时抽动,想笑又强忍住,宁采臣见了,心想日,做人做到这份上也太无趣了的,想笑还不敢笑,生怕被别人看出来,毁了自己的阴人形象。
收拾妥当,继续往山顶走。快到午时,终于气喘吁吁爬上山顶了。
耿十八眉毛一扬,扯着大嗓门道:“这样不好吧?好歹我等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好汉,若是暗地里使绊子下**,传出去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
耿十八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走在前面的沙回子听见,道:“这铁布衫,沙大哥连那话儿都可以练到。
宁采臣心里暗笑,老子这张嘴,就算没道理也给说成有道理。他接着道:“咱们强盗逛窑子,当然与那些读书人是大大的不同的。”见几人都聚精会神听着,他嘿嘿一笑道:“咱们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裤子就上,就像那句什么话来着,对了,如饿虎扑羊一样。”
周克昌多看了宁采臣两眼,严å有量则阴测测道:“剩下那么多地方,为何要去磐安?”
“严有量,我见至尊宝兄弟胆色过人,为何不可?”虬须汉子眼一瞪,有些火道。
他今天行了一天路,体质固然比一般人好,也是浑身酸痛,躺着床上,睡意上涌,不觉沉沉睡去。
慕晚晴勉强笑了一下,道:“你就知道吃,好啦,我会告诉小雨的。宁公子,你多保重。”她心里纵然有太多不舍,但也知道分开的一刻终于无法避免,只得默默祝福。
宁采臣说完,还以为慕晚晴会像前世那些无知少女一样捂着胸口闭上眼睛大叫“哇,感动死我了,要是有人这样对我说,一定毫不犹豫嫁给他!”,哪知道慕晚晴眼神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只是沉默不语,也不知在想什么。
“晚晴,我娘没事了,我娘没事了,哈哈。”宁采臣兴高采烈道,一张脸在阳光下笑得无比灿烂。
“晚晴,我重申一下,什么圣贤之书,我是不喜欢读的,其他书,比如yy小说我倒是很喜欢。”宁采臣理直气壮道。
宁采臣汗了一下,要是在以前,你肯定会骂我淫贼了。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对你好的时候千方百计想理由为你开脱,看你不顺眼的时候也是千方百计找借口为ฦ难。做男ç人,还真累。
他等慕晚晴笑声歇了,才道:“晚晴,其实这歌却有一个故事在里面。”
“哦——那没事了。”宁采臣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这小妞再问个不停。好奇心太强也不好,会害死人的。
“谁喜欢你了?臭美!两ä句话就原形毕露,没个正经。”慕晚晴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嗔道。
“不给。”宁采臣道,抓着手帕的手握了握,心想这小妞脾气还挺大的嘛。
“那是自然,何县令就算不请,采臣也会厚着脸皮来的,哈哈。”宁采臣哈哈一笑,心里却想除非老子活得不耐烦了,才会到你这里来。妈的,那春兰到底是什么来头,想起来就头皮麻。
何县令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忙转头道:“春兰,你先下去吧。”
不过,好像老子这几日认识的女子都不是普通人啊,慕晚晴医术过人,谢小环擅琴,乔秋容喜舞,就连小雨也烧得一手好菜,哎,就本人好像不学无术了,我勒个去,若是能将这几个都泡上手,那不就说明自己更牛叉了?这货又开始yy起来。
何县令立时停住惊堂木,脸上阴晴不定。
又拉过沙捕快到一边,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里,道:“沙兄弟,你帮我准备一辆马车,越快越好,到时候医馆门口集合。”
“那你有什么特长?”宁采臣想了想,问道。
“对了,晚晴,我屁股上还有伤,你顺便也帮我上一下药如何?”这货又得寸进尺道。
宁采臣苦笑一声道:“说实话,晚晴,在医术方面,我只是半桶水而已,你再问下去,我就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免得丢人。”
小雨不说话,呜呜咽咽,那泪珠却是断线珠子一般流个不停。
慕晚晴点点头,一双美眸盯着宁采臣,见他尘土满脸,衣衫破破烂烂,心知是因为刚才救她才弄成这样。她的魂魄当时还没被收入瓶中,所以神智清醒,知道宁采臣是多么狼狈不堪和危险。
因此,除了手辣之外,杜平又给宁采臣加上新的一条评语:无耻。
日,难道装B的人都喜欢哼?还是喜欢哼的人都在装B?
杜平汗如雨下,道:“我可是捕快,捉拿犯人当然是正大光明堂堂正正了,还需要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她却是错怪宁采臣了,他脑子里还是现代人的思想,虽然知道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