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啤酒说:“曹老板,我瞧着你这儿怎么跟要倒闭了似的?”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换工作可不象您想的那么简单。”
江小胖似乎是被我吓着了,顿了顿问:“打车来的吗?”
刚打开电å脑没一会儿,崔遥远居然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有音乐声,还有别人交谈的声音,崔遥远说:“听曹飞说,你已经勉强能独立行走了,出来热闹热闹呗?”
我一边伸手抓着乱发,一边尴尬笑着退回房里,途中,遇到了同样睡眼惺忪的曹飞,我一把揪住他将他拉回了客房。
我一瞧还真是这么เ个情况,于是去拿了条毯子给曹爸爸盖上便打算回房。谁知曹爸爸似乎是清醒了些,看见我便乐了起来,带着七分醉意说:“呀,这不蕾蕾吗?稀客稀客呀。”
“曹飞妈妈接我过来住两天,等我脚好了就回去。”接着,我打了个哈欠,“没什么事吧,我要睡了。”
“任蕾,你的脚怎么样了?”崔遥远一脸关切地问我。
“你懂的。”
我嘿嘿两声:“你懂的。”::๘h
“谢谢三少爷。”我没忘送上谄媚的笑。
我又艰难地跳了几下之后,刚ธ刚在接电话的沈晨容追了上来,然后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毫无心理准备的我当然是没忘记尖叫一声,接着本能地用双手抱住了沈晨容的脖颈。
我的话虽说得轻松,可是挂了电话没多久,便看到沈晨容风风火火地来到了我面前,紧跟其后的是气喘吁吁、边走边抹汗的江小胖。
几个木工都吓坏了,放下手上的活儿全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