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下一次再见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略挑起嘴角,眸底却越加寒凉
炙热的肉物碾开堆挤在一起的穴肉,强行地开辟出一条道路来,才一会没有插进去就又变得这么紧ู了,紧紧ู地咬着他似要吸出精液,褶皱里沁出的淫水润滑了甬道,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让他每一下的进出都爽快极了。
衣服已经被她扯得乱ກ七八糟的,白莹莹的乳肉露出来,若隐若现的一点粉红,裤ไ子被踢掉,露出纤细的腰,她缠着傅醒时的身子,用力打开自己的身体,苍白瘦削的小脸上是晕开的胭脂红,是因为得不到想要的而嫉妒渴望的不满足,委屈又可怜,张着嘴迷迷糊糊地呻吟,“我要,我要,好痒……这里好痒,快弄弄这里……”
和音相碰又不敢碰,傅醒时的嘴唇都发白,一定是失血过多,她很害怕,以往的那些坚强不见踪影,眼泪蔌蔌地往下掉,“三哥哥,我们、我们去找个诊所看看,你还在流血,你不要有事,干万不要有事!”
傅醒时接过来,拧开喂给和音,喝了水和音好多了,但因为空气里难闻的气味让她很难受,“能把车窗打开吗?”
她恨透了申ã屠,恨他一点情面都不讲就让她染上毒瘾,但很快她连恨都做不到了。
大概是余毒清了,她的视力也恢复了正常,申屠是一个很高壮的男人,车内对她来说十分宽敞的空间对于他来说显得有些拥挤,他穿着黑色的背心,外罩一件薄外套,绿色的军装裤,鼓涨的肌肉将宽松的衣服撑起来,古铜的肤色让他一眼看上去就充满了力量的压迫。
“没事,别怕,答应我,你去告诉前台,一定不要自己出去。”
“轰”地一声巨响,四楼的房间炸响,气劲和火舌从窗户喷薄出来,半面墙都被炸掉了。
“呀!看不出来,小香还是个这么悲天悯人的人啊。”申屠贴近她,嘴唇在她脸上游移,“我又没有逼着他们去吸毒,是他们自己้意志不坚定,抵挡不了诱惑,最后下场凄惨也是他们活该啊。”
申屠来这里似乎是约了人商谈,他放她出去玩,只叫她不要跑远,就在这附近转转。
“你太坏了……”傅醒时闭上眼,有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回吻住她,抱着她的手臂那么有力,“和音……”
声音哑得厉害。
太撑了,肚子被撑得难受,子宫也胀的疼,真让她有一种怀胎四月的感觉。
粗黑的肉棒早就被她的淫水给浸的湿滑水亮更显狰狞,手腕粗的棒身,看着就沉甸甸的,二十七八公分的长度,龟头更为硕大,暗红的色泽活像在肉根上镶了一个饱满的大李子,马眼也张得格外大,早ຉ就迫不及待地淌出些清液了。
完美无瑕,他以往碰过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跟她相提并论的。
和音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傅醒时射得又浓又多,软掉的性器还在她里面插着呢,撑得小腹胀的难受,她拍拍他的肩膀想让他拿开,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砸在她肩头滚烫的液体。
“三啊、三哥哥……轻点、轻啊……我害怕……你、哼啊你要撞死我了……”
这天她实在忍不住跑去傅醒时的房间之前几天不敢频繁去,怕引人怀疑,可傅醒时的房间二楼走廊的尽头,路过的房间大都开着门,里面的装潢说不上多么高档,可几个凶狠恶煞ย或猥琐奸猾之人凑在一起喝酒抽烟打牌看着就有些吓人,更别说还有按着女人在床上冲撞起伏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热烫烫、麻酥酥,唇舌被包裹吮吸的湿润感受带来异样的快感,舌头被男人含吮得发麻,分泌出一点液体就被男人卷走大口地吞咽,凶狠得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他吞吃下肚一般。
对,他一开始就知道和音的身份。
“你觉得自己้哪不对了吗?再让大发来给你看看。”申屠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
申屠将和音按躺在床上,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别ี怕,他叫大发,是我这的医生,让他来给你看看胳膊。”
“我让你闭嘴!”傅深时的眼睛充血,“你是不是还嫌不够!”
他重又低头训她,手指在她穴里重重地插干,“你怎么เ就这么偏心!就知道跟他潇洒!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
肖止寒捧着她的屁股撤出一点又插进去更深,再撤出一点又插进去,直到他尽根没入只剩两ä颗卵蛋露在外面才松了口气,里面被塞得紧紧ู实实的一点空隙都没有,隔着一层肠壁感受到เ不属于自己的另一根肉棒的压迫,爽快又刺๐激。
这次是他发现的,可没发现的又不知道有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