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正头脑混乱地想着,就听到师兄在他耳边压低着声音说道:“无忌,别动,有人来了。”
宋青书也见到了朱九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极品美人,像一朵极其美艳的玫瑰。幸好张无忌恪守他娘的遗言,对朱九真逼如蛇蝎。朱九真则一直缠着卫璧,和张无忌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宋青书看着林间谈笑的两人,一时居然心灰意懒,转身便想离去。
他记得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女山湖畔。长江自汉口到九江,流向东南,到九江后,便折向东北而入皖境。
宋青书气得直抖,连连漱口,用袖子用力摩擦自己的嘴,但却抹不掉刚刚ธ自己被男ç人强吻了的这个事实。
王保保还乐่此不疲地想继续猜下去,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宝宝?
他知道对于宋青书这种名门正派根正苗红的继承人,让他最难受的并不是杀了他,而是抹黑他。
王保保挑了挑眉,这次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他生怕这么一松手,就再也没有再见之期了。
宋青书朝他笑了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不知不觉间,张无忌已经长到了他的耳边,但这性子还是一样的顽皮。
“嗯?那我爹娘……”张无忌眨了眨眼睛,对宋青书此言抱着怀疑态度,以为是他敷衍他的。
倒是他为了抵抗张无忌的寒毒,连睡觉都练成了自觉运功的习惯,功力突飞猛进,水平挥地练到เ了“氤氲紫气”的阶段。
如此这般,武当五侠和张三丰六人轮流替他们疗伤,三日三夜之内,劳瘁不堪,好在张无忌体中寒毒渐解,每人支持的时候逐渐延长,到第四日上,六人才得偷出余暇,稍一合眼入睡。自第八日起,每人分别助他疗伤两个ฐ时辰,这才慢慢修补损耗的功力。
宋远桥一震,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向来和三弟很好,也不奇怪他醒来就问这个问题。但他突然因此想到,昨日他五弟横剑自刎æ,是因为对不起三弟。五弟去是去了,留แ下来的三哥岂不更是自责悔恨悲痛欲绝?
“爹爹!”张无忌失声尖叫,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冲了过去。
但接下来,他要怎么เ做呢?屋里除了王保保,只有一个穿着灰衣的侍从伺候在侧,并没有看到玄冥二老。可是他若去其他房间查探,玄冥二老肯定是守在张无忌身侧。就算是来四个他也打不过。
宋青书见元兵肆虐,胸ถ中郁๗闷至极,恨不得跟着出剑砍杀,但却不敢离张无忌半步。
张翠山道:“这个……”
“五婶,我是宋青书。”宋青书抱着剑,尽量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武当七侠一伤一失踪,这让本来人丁单薄的武当山更加愁云惨淡。宋青书早就知道事情会如此展,倒也没觉得多意外。
张三丰哑然失笑,心想他也太过于心急,宋青书虽然聪慧,但终究只是个四岁的娃ใ子。想罢便袍袖一挥,进了内堂。
宋青书早知俞岱岩因何事拖延,当下连莫声谷特意递过来的甜点都没有心思吃,静静地站在一旁呆。
王保保凤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这边宋青书却现张无忌随身根本就没有佩剑,连忙把自己手中的剑扔了过去。“无忌,接着剑!”
张无忌听到脑后风声响起,连头都没有回,反手便握住了剑柄,顺势就那么เ抽出剑,劈头朝王保保砍去。这一剑夹着怒气而砍,端的是气势惊人。
王保保却不硬扛,且战且退。
宋青书怕张无忌有失,连忙赶去,却在半路中被朱长龄拦住,和他缠斗在一起。
朱长龄虽然学得的“一阳指”已经不全,但多年功力仍不容小觑。宋青书用“倚天屠龙功”化作掌势,一边和朱长龄拼斗,一边还要分心去注意张无忌那边的情形。
张无忌的武功,宋青书是知道的。张无忌从小便习武,但幼时谢逊所传授他的,却尽是拳术的诀窍,并非一招一式的实用拳法。谢逊一身武功博大精深,倘若循序渐进的传授拆解,便教上二十年也未必教得完,当时眼见相聚时日无多,只有教张无忌牢牢记住一切上乘๖武术的要诀,日后自行体会领悟。后来张翠山又在木筏上所教而拆解过的三十二式《武当长拳》。在武当养伤的两年中,虽然偶有和宋青书练剑,但更多的时间却是修炼武当的九阳功。至于之ใ后在蝴蝶谷的两年,不用想也是全心全意地学习医术,武功更是没有学到半点。
再加上全然没有遇敌经验,所以没有学会《九阳真经》的张无忌和王保保交手,那肯定是有败无胜。
宋青书看那王保保居然被张无忌逼得连连后退,就算张无忌是暴怒中出手,王保保也不应该会如此不堪一击。
肯定有什么阴谋。宋青书心急如焚,但一时却不能从朱长龄指下脱身,只能学着王保保一般且战且退,朝张无忌的那边靠去。幸亏其他人被疯狂的野狼群拖住,否则他今夜和张无忌真是插翅难逃。
这边王保保战得轻松自如,对于他来说,张无忌生涩的剑招简直就是个笑话,他在空隙间还能有余力嬉笑道:“张无忌,你喜欢你师兄吗?”
张无忌抿紧了唇并不答话,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人一剑刺死,以解心头之恨。
王保保一笑道:“呵呵,其实一切都怪你自己,若没有你存在,你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