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兄,我们多日未见,今天小弟做东,我们痛饮。”
白衣人轻身掠起凭着高超的轻功飞到了屋檐之上,紫衣少年也紧跟着掠了上去。
“是的,公公,这些都是蔡允这些年似挪国库还有贪赃受贿的明细,请公公带回去给陛下过目。”
……
身为侍郎,彻查蔡相自己及其家眷用度的差事被上官慕分给了我,自然是任务沉重。
行了一柱烟的功夫就到了户部,我下了轿子整了整官府,走了进去。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
即使知道泉叔是在帮我,跟他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也立刻๑脸上发烫。
我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茹诺着,不管他是不是能听到。
“宫主?”
“进来吧,泉叔。”我对他说:“您叫我若若就好了。”
我看着那ว间熟悉的屋子,它的主人现在却躺在寒冷的冰室之ใ中。
“我一定要给公子报仇!”我咬牙道。
我忙迎上去,扑到的却只有一丝清冽的风。
……
我独自走出去,且行至一处竹林之中ณ,秋日之中,独有这青翠的竹林尚存一丝绿意。
那些朝中的冷嘲热讽和明枪暗箭我不是看不到。
这些都与我何干?我只想早日复仇,回我的菊花谷中……
“如冰。”
我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
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的的身体,那人的双手略微有些凉,汉白玉一样地白皙。
上官慕!
这个时候他竟然也跑了出来。
那些远处的灯火了笙歌仿佛离得那么远,如同隔世一般。
上官慕那样紧紧ู搂着我,半晌没有松开手。
“你真的……”上官慕的手臂在我的腰上暗暗地用力:“他们都议论你以色事主,可是我……”
他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
“在下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上官大人不够清楚吗?”我苦笑道。
“你……如冰……”上官慕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你难道真的那ว样自甘堕落?枉我……”
“枉大人怎么?”我追问道。
“唉!”他长长叹道:“我又有什么资格……冰儿。”他那冰凉的手指滑过我额头的散发,摩挲着我的脸蛋。
那时候天已经渐渐地黑了,一轮明月的月华洒落在竹林之中,那些远处的喧闹和笙歌和我们完全如同两隔,上官慕翻转我的身体,让我看着他那ว双幽深的眼睛。
那深邃的眼眸之中盈盈的……那样深切……他紧紧ู地搂住我,用力亲吻……
…
重生之世事如棋笔趣阁
…
好半天他才放开我,我们并肩坐在竹林的石椅之上,那入水的月光倾洒下来……
“上官大人……”
隔了半晌我还是头昏昏,脸上发烫,呼吸紧促。
“叫我伊斯。”
那双幽深如同湖水一样的眼眸看着我说。
“伊……斯?”
这分明是胡人的名字。
“这是……”上官慕思索片刻说道:“我的字。”
“字?”我哈哈笑了起来,中ณ原人哪有这样的字,他还真会联想。
“这可是有典故的哦。”他对我说。
“哦,什么典故?”
“有诗云:有彼伊人,在云之端。”月下他执起我的手:“求之不得,日夜斯弗。”
“你……”他竟然这样……“你这诗定然是杜撰的。”
“怎么叫杜撰,是我为ฦ冰儿你写的,不成吗?”
“成,自然成。”虽然是这样,我还是觉得窝心,看起来冷面刻板的他竟然……
也许是中ณ秋的夜色分外地醉人,那一轮圆月如同玉盘一样高悬天际,银辉如水,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竹林之中,这一刻他的眼神那样痴缠。一丝丝,一缕缕都纠缠着我……
“你们聊的很开心嘛。”
突然听到一个ฐ声音:“在聊什么เ,让朕也听听。”
“陛下!”我们立刻吓得跪下。
“臣万死。”感觉到那ว狭长的凤眼已经不知如同利剑一样刺๐来多少次,我不禁颤言道。
“爱卿何罪之有?快快起来。”景帝扶起了我,待我要退下的时候却被他的手在腰际暗暗用力动不了半分。
我神色尴尬,一面是景帝,一面是上官慕。
“陛下……”我一面想要从他的掌中逃脱,一面恭谨地言道:“臣刚刚喝了太多酒,有些不舒服,请陛下准臣回府……”
“不适?”景帝却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刚刚朕来之前爱卿不是还和上官尚书两个ฐ人有言有笑,怎么เ朕一来就自称‘不适’?”
“陛下……”我被他这样强势地困在怀中神情甚为尴尬:“微臣实在……”
“陛下要治罪且治臣之罪,是臣……”
上官慕大约是看到我神情苦楚,竟然径自请罪。
“非上官大人之ใ错,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