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玄珠:“哀家记得,青霄殿的私库向来都是你亲自管的。”
我冷哼一声:“你告诉他,若是真想知道病情,到外间去找崔临问。”
我说:“那也不能就说是皇祈啊。我也能派个女的过去咬舌自尽呢。”
我说:“看管的小厮喂食不当,给那ว小猴子吃了……些生冷的东西,染病死了。”
皇祈笑了笑:“陛下明日便到玉池,恐怕没什么机会再好好跟你说说话了。”
于是立即转移说:“没什么啊我没说什么。”
皇祈勉强笑了笑:“说出来恐怕你会恼,还是不告诉你的好。”说完瞥了画ฑ未一眼,“你这婢子的耳力倒是好。”
哥哥居然有点尴尬,干咳了一声说:“没什么。”然后迅转移话题,“舒十七那里你也不用担心,这点小事,他倒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昨夜不知为什么,他在房内喝的酩酊大醉,这才给那群人有了可乘之机。”
四周寂静,三人沉默半晌,我叹了口气,对皇祈่说:“事已至此……”我深呼吸一口,笑了笑,说,“我哥哥被调回帝都,任职光禄勋的事,王爷是知道的。这次他来西京办事,陛□恤我们多年未见,特意让哥哥留在玉池带兵护我左右,这件事,王爷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我愣了一下,眯眼不着痕迹的打量他一下,又转回头来扫了一眼四周,跟皇祈说:“你别这么使劲的抓着我,我这胳膊的伤还没好全呢。”
我汗颜的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是把我还回去还是继续这么躲着?我已经吃了三天的野果子了,昨天那溪水你也没好好煮,我都拉肚子了。大爷,求求你了,给我口肉吃吧。”
皇祈还是站在那里,微微皱着点眉头,若有所思的垂着眼眸望着扇子。垂下来的睫毛覆盖住眼神,高高的鼻梁直挺挺的。
画未取了令牌给侍卫递出去,再次交涉之后,居然又一次被回绝。
我继续一愣一愣,面、聘礼、庶民、奈何桥?!
我扁着嘴坐了半晌,说:“我知道分寸的。我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那ว个,我不喜欢他的。”
我说:“如果皇祈做皇帝更好,当初皇昭就会传位给他,而不是给了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