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宫琉月摇头。宫岳山那么เ欣赏云墨白,她要是说出来,说下定明天就要她下嫁云墨白,或者云墨白入赘景王府,不论结果是哪一个,她都不乐意。
一晚好眠的宫琉月睁开眼睛,不雅地伸了个懒腰,现脖子上多了几道红痕。
刚自言自语完,宫琉月又翻了个身,面对着云墨白。
“好好好,不回景王府,去我那里。”云墨白耐心地哄道。他扶着宫琉月走进小巷,眼瞳紫芒释放,眨眼的功夫,两人就已经站在沅水河畔云墨白所住的小楼露台上。
宫琉月的话令云墨白无奈地一笑,“你还真是会指挥人。”嘴上不满地抱怨,手下的动作却半分不慢,端起桌上的酒壶,给宫琉月倒了一杯酒。
不过,她不在乎ๆ,就算失去了贞洁又如何,她还是天澜国高高在上的琉月郡ຉ主,她的身份还是比那些嫉妒她,羡慕她的人高贵。
随着贺兰雪的离开,剩下的闺秀们也一个一个上前向楚柳请假,陆续离开了舞蹈室。
几名胆子稍大,平时也被宫琉月欺负过的闺秀,歹住这个机会,低着头议论着。她们的声音不大不小,刚才好够宫琉月听见,而且一个比一个ฐ说得难听。
灿烂的阳光笼罩着这座古老而悠久的学院,给它渡上一层美丽的金纱。
今天只有半天的课,中午散学后,宫琉月连上街逛逛的机会都没有,在四名侍卫明为保护,实为监视之下,做了一回乖乖女,一散学老老实实回到了景王府。
宫琉月没有回房,而是坐在木棉树下的秋千上慢悠悠地荡着。晨风送拂,几片落红随风飘落,落在她的肩头与间。立在一旁的宫少华抬手,轻轻地替她拂去肩头与间艳红的花瓣。
云墨白勾唇一笑,浅若清风,转移话题道:“你要不要回祠堂?”
“以后别来这里吃云吞摊,要吃的话换一家。”宫琉月面色平静,语气平淡地说。
“宫琉月,你知道‘混蛋’二个字怎么写吗?”云墨白峰眉轻挑,笑问。
至于昨天晚上在祠堂看到云墨白的事情,她完全想不起来。
“王爷,郡主伤得这么重,这要是关进祠堂,又不给吃不给喝,郡ຉ主的身体怎么受得了?”碧珠从小伺候宫琉月,虽然说宫琉月有的时候行事太过张扬,可是平时对她和碧玉都还是极好的。
“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宫岳山气得面色铁青,朝着厅外吩咐道:“来人,去把家法取来。”
“贺兰雪,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吗?”猝不急防的宫琉月赶紧护住手上的白布,朝着厅中的碧珠焦急地喊道:“碧珠,快把这个疯女人拉开。”千万不能让贺兰雪这个疯女人得逞,否则肯定露馅,到时候她又要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