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云墨白将宫琉月按在交椅上坐下,光滑洁白的月牙梳和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黑瀑般的青丝中穿插,带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贺兰雪被几名平时关系还不错的闺秀们给扶起来。
宫琉月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贺兰雪,你这个ฐ死女人,连本郡主的头都敢扯,看今日本郡主不扯光你的头,让你去庵里当姑子。”
“我真的好‘荣幸’。”云墨白哭笑不得地说。
这个男人,峰眉凤目,鼻梁英挺,唇形如菱,无论何时何地,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啊,郡主,你说什么เ?”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碧珠眼睛瞪得大大的。
“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碧珠胖胖的身体出现在门口,挡住了门外本应该照射进来的阳光,一道长长的阴影在门口拉开。
纤云院,怒放的木棉花红比朝霞鲜,遮天的艳红,朵朵赤热如火。
“父王,我知道我在云夫子的脸上画ฑ鸭蛋是我不对。可是那云夫子着实可恶,明明知道我不会写字,却偏偏当着大家的面让我写下自己的名字,这不是成心让我丢脸,让我们景王府也跟着丢脸。我一时气不过,才手痒痒,在云夫子脸上画下黑鸭蛋。”宫琉月漆黑乌亮的眸子闪烁着不服气的光芒,替自己้辩驳。
碧玉答应了一声,捡起宫琉月扔在桌上的狼毫,醮上黑墨,在桌上的白纸上行云流水般写下宫琉月的名字,住址和年龄。然后放下狼毫,追着宫琉月而去。
“宫琉月,芳龄十七。”宫琉月慵懒地靠在交椅上,看了看面前的纸笔,冲着云墨白挑了挑眉,示意他帮自己写上。不是她不想动笔,而是她不会写毛笔字,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
“好诡异的风。”低头看着手里光秃秃的花枝,宫琉月哭笑不得,将手里的花枝塞回到夏候明轩的手里。
“果然不愧是天澜国的第一美人,笑起来真是太迷人了。”一男子双眼冒红心地盯着宫琉月的背影。
见宫琉月丝毫没有起来的意见,宫少华嘴角逸出坏坏的笑,拿着鼓槌连续敲击着锣面。
日上三竿,蔚蓝ณ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火热的太阳无情地炙热着大地,澜城热得好像一个大蒸笼。
“我……”刚想开口回答,侍卫们搬动木柱的声音响起,“你保重。”
可见,在生命面临危及的时刻,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
这是一曲《凤求凰》。
贺兰雪嘴角自嘲地抽了抽,笑容苦涩万分。
看着急匆匆往前走的背影,宫少华顿时反应过来,抬步追上去,边追边气愤地嚷嚷,“宫琉月,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敢骗我,你给我站住。”
荷花池中,品种繁多,红莲、白莲、粉莲、洒金莲等等,连叶田田à,菡萏妖娆。
“你怎么知道?”宫琉月将手里擦完汗的帕子扔给碧珠,诧异地掉眼望向宫少华。
青芒闪过,宫琉月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对方แ的长相,云墨白整个人就这样诡异般消失在密林中。
难道?难道又遇到鬼了?
“客人,你怎么了?”距离最近的许掌柜看到เ前一刻๑还身手敏捷的云墨白,此时竟然面色苍白,额头冒着一层虚汗跌坐在地上,生怕他在自己的店里有个ฐ好歹,上前关心道。
“原来郡主是想买碧玺,请稍等。”许掌柜吩咐伙计给宫琉月上茶,好生伺候,而他自己推门走进二楼的一间小房间。
细细地打量着那名男ç子,天青色的长袍包裹着他欣长的身躯,面容清峻美好,狭长的凤目,高挺的鼻梁,淡粉的双唇,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泊清宁之气。
又是三天过去,怪异的现象并没有消失。
走到小巷门口的时候,宫琉月心有余悸顿住脚步,将夏候明轩往前一推,“你走前面。”她自己้却拽着夏候明轩的衣角,走在后面。
“木棉香,你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