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顾ุ小凯一边热烈附和,一边忙着帮汪大明和老黑整理床铺,尽管这些事宾馆服务生会上门来做,但顾小凯却想借此表示殷勤,好消除自己头晚闯祸留แ下的恶劣印象。他讨好地帮汪大明揩拭皮包上的灰尘,说道:“汪哥,你就等着用这皮包往家里背钱吧!”
第一天的实战从实践上证明了汪大明的“赌博绝技”是可行的,只要不妄自提高下注标准基本上可以做到稳赢无虞。如此谨小慎微地战斗下去,每天赚上个十万八万的看来不成问题,七天逗留期就可净赚七八十万,每人能分上二三十万,抵得上内地一个处级官员七八年的工资。汪大明尤其兴奋,心想他妈的有钱才是硬道理啊,先前听说谁谁谁辞官不做还觉得人家傻逼到เ家了,现在才明白那人多半是骤得巨เ款,懒得再在官场看人家的嘴脸。读大学那会儿正流行美国佬安·比尔斯写的《魔鬼词典》,汪大明至今记得关于金钱的词条:“这是世界上惟一的不会有人仇恨和背叛的东西。在它身上,体现了人类最真挚的爱。”他想,也许自己抓不住副处长或者县里副书记的位子,也抓不住厅长女婿的得意和荣耀,甚至还抓不住老婆的心思,但至少可以凭自己的智慧和“科学”抓住这硬邦邦ะ的钞ๆ票吧。
小青年贴住了顾小凯,旁边又闪出几个ฐ高大凶狠的汉子。顾小凯赶忙回头去找“高人”何老仙,哪里还有他的影子!这下他才急了,只好领ๆ着“大耳窿”来找老黑和汪大明,他吃不准万一找不到他们,“大耳窿”会不会废了他。这种恐怖的故事他在小说和电å视中可没少见过。
老黑一下子跳了起来,几乎是扑向台面去往回划拉筹码。那ว种从地狱到人间的感觉几乎ๆ让他们相拥而泣。
糟了,真是出老千了。他气得瞪着荷官看,干瘪的荷官并不看他,照旧面无表情地合上盅盖,用着一成不变的节奏摇骰。只有刚刚将他的筹码一扫而光的叠码仔笑笑地看着他,汪大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疑心那小子在嘲笑他,等着看他的笑话。
汪大明拈出两ä个千元的筹码,在手指间拨弄着,等待新的一局开始。¤¤h
顾小凯管不了那么多,抢过汪大明手中的五千元,“哗”地一下子押下去。灯亮了,十点小!虽然点数上稍有偏差,但“小”却说对了。
汪大明忍不住揶揄道:“像顾总你这样的真是给我们男人挣面子啊,怪不得女人们说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好色的,还有一种是十分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