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如今位份和宠爱都是有的,这次座位被排在敏妃下首。
竹青一边替她细细擦拭着脸和脖子,一边笑道:“早上昭仪总没醒来,因御辇里来来往往奏事的大臣多,陛下亲自抱了昭仪上了咱们自己的马车,还特特交代了奴婢们别吵了昭仪,然后才去御辇那边呢。”
这坦诚显然取悦了燕齐光,轻笑道:“乖宝别急,自然有你的。”说话间已๐把手头那柄红木三镶玉如意入了进去。
嫮宜却执意不肯,把酒杯给他,却将酒壶背着手藏在身后,冲着他摇头。她也带了八分醉了,脑筋转的慢,平时倒没这么大胆。
嫮宜因问道:“这韩大人到底是谁?”
她一路观花弄草、赏水望山地走,也并无甚目的地,只是觉得难得从那四方宫墙里出来,便是外头的一根草一片叶子,都透着股子鲜ຒ活,更别说远处还有重峦叠嶂,在云间青山隐隐,一眼望去铺天盖地的绿意,叫人心思都开阔了。
燕齐光正被她吸得天灵盖发麻,见嫮宜反而这个ฐ娇样,不由气笑了,也不肯再让她缠人,挺腰一送,阳物已经送进她喉咙。
此情此景太难见了,嫮宜几乎没见过燕齐光睡着的样子,每次都是她先撑不住,倒在他怀里就睡了。
说完果然看见嫮宜摇头,低低道:“我想让他更开心。”
可是她宁愿不明白。
说着她自己也在榻上倚了,半阖着眼,无甚睡意,只是脑子里纷纷杂杂的,让人头疼。
另一个说:“直接叫原来那位李昭仪成了李御女,陛下对那一位的看重可了不得!”
嫮宜最里头因为刚泄过,还颤动不止,燕齐光一入进来碰到花心,便将那股余韵又化作高潮,在身子里渐次涌出。
这主仆二人现在深为忌惮的人物,正躺在紫宸殿的龙床上,已๐醒了过来。裙摆被撩起来,露出两只紫黑的膝盖,在这白瓷般的肌肤上更显得渗人。
嫮宜这几日虽与燕齐光床上是颇็为契合,床笫之间也是浓情蜜意,只是她还是有几分自知之ใ明,不过两ä三夜恩宠而已๐,也不知燕齐光会不会为她出头。
燕齐光又拿了一件衣裳,亲自与她穿上。原来竟是被昨日他自个ฐ的衣裳点拨的,这又是一件帝王便服,宽大的玄色外袍并无十分花巧装饰,只用暗金线绣了低调的五爪金龙。他穿自然是帝ຓ王威仪,不能逼视,给这香艳娇็媚的美人穿上,却是一团墨色裹住了初雪般的新白,宽大的衣裳๙下曲线玲珑,再在腰间系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更添身姿楚楚,比嫮宜穿宫装时还要诱人。
燕齐光果然大乐,轻笑道:“一大早就浪,不过可便宜了朕,叫朕入得更爽快呢。”说话间已经又破开内壁一层褶皱,慢慢悠悠动作着。他今天不去朝会,有的是时间来调弄身下这销魂身子,故而不肯暴殄天物,细细琢磨着,大龟头在穴内各个ฐ角度乱钻,这浅浅戳刺弄得嫮宜淫性起来之后,又不得满足,只好一叠声娇娇娆娆地叫:“齐哥,齐哥呀!深些!那处深些!”
燕齐光从善如流,就着这个ฐ姿势提着她的腰,阳物也不退出来,就这么将嫮宜整个人倒了个方向!
既ຂ如此,嫮宜上身仰躺在燕齐光身上,头向后靠在他肩上,正遇上燕齐光也把头低下来,自寻了嫮宜的唇,缠缠绵绵吻了半晌,才继续低了头,在她一截雪腻的脖ๆ颈上啄吻,留แ下斑斑红痕。
御辇一路进了紫宸殿,停在殿门口。燕齐光把嫮宜抱了,自进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美人榻上,几个起落间,嫮宜已被剥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满头青丝也散了下来,比雪还白、比玉还润的身子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画笔难以描绘的绮丽。
原来正是这群宫人在回宫路途中,忽然遇到了燕齐光,抬轿和近身服侍的宫人忙跪了一地。燕齐光懒โ洋洋叫了声起,从御辇上下来,又阻止了竹幽竹青想去掀轿帘的动作,自己倾身过来,挑开了轿帘。
还未适应过来,竹幽又半扶了她,示意她趴在椅背上。嫮宜本就全身软得棉絮一般,体内还有两只珠子作怪,猛然又是这样大的动作,穴口又被冰得紧ู闭门户,连水也无处流去,就滋润着体内花径,两只珠子更是滑溜了些,在穴内四处乱窜。嫮宜心动神摇,勉强趴了,任竹青再次揉开菊口,便将两颗李子大的碧玉珠尽数塞了进去。
嫮宜微微点头一笑:“还未谢过嬷嬷当日琼华楼的照拂。”
嫮宜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道:“是妾。”
又见谷雨手中托着的却是两只粗长的玉势,表面已涂好了药膏,内里却是中空的,不知灌着什么液体,还微微冒着热气。
嫮宜被按住腿儿,一时挣扎不得,只能ม被迫感受那ว东西在体内静静歇着,又有上半身传来一阵轻柔的湿意,嫩穴无意识抽动,将穴内阳物裹得紧一些,连形状都感觉出来了,龟头粗阔,顶在她体内最酸软的一处跳动,肉壁粗实,将整条径道塞得严严实实。
这美景让燕成帝都倒呼一口凉气,不由一口噙了嫮宜的一方娇乳,用牙齿细细磨那顶峰的珠子,便果然满意地感觉到口中珠子迅速变硬,再多厮磨几下,身下人腰肢狠狠一震,向上抖动几下,却正将那乳儿更深地送到燕成帝口中ณ。
嫮宜将眼儿闭着,靠着池壁小憩,待过了两刻钟,就被侍女们拥着上了岸,复又仰躺在那玉榻上,双脚套在圆环里,如此一来,下身牝户就正好落在那ว高点。
说话间二人已经入了清光殿,果然极尽奢华,一路行来,是数不完的珍奇,望不尽的绚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