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小孽种,我丝毫不感到怜惜,因为他的父母伤害了我,他是一粒不该出生的罪恶种子。
我想起我的女儿鸿儿,鸿儿的名字叫郑鸿,这个ฐ名字是当初郑良卿给所取,他说希望我们的女儿长大后,能够做一只鸿雁,胸怀大志,翱翔人生。
女人说:“那我让他回来,不过你要保证,以后对他好些。”
女人低着头说:“冬儿。”
我拎着酒瓶在房间里转圈,哈哈大笑说:“我不怕,反正我现在已经很疼了。”
不!我不是棋子,我是人,我还是一个骄傲的女人,我要报复,我坚决要报复。
郑良卿说:“我们之间跟老翁无关,再说我理解你,这么多年了,我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我很惭愧。”
我接受老翁的劝说,又和郑良卿谈了一次,是在晚上,我去的宾馆,在见到郑良卿时,他正蹲在地上洗衬衣,他的头在灯光下竟真的有些泛灰。
我说:“当然有关。”
我也无数次这样对自己说:离了吧,离了现在痛苦,可是以后不用面对那把刀。
老翁说:“唯唯,我知道你疼,可是疼是暂时的,会过去的,再说还有我。”
至于郑良卿所说的我谋私利,那纯粹是他的危言耸听,我不过是利用他手中权利ำ,谋一点点便利而已๐。
他对我没感情了!
鸿儿抱住我的一只肩膀说:“妈,看在我的份上,你就成全我爸,好不好?”
郑良卿淡淡的道:“他来干什么?”
老翁色迷迷说:“怎么,宝贝,又想我了?”
经过数日奔波,我不惜花高价,雇来一名高级扒手。
于是我说:“你究竟有什么事?”
鸿儿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妈,你和我爸不合适,我爸渴望踏实自然的生活,而你的世界ศ太精彩。”
我呼地将脸转回来,忿忿的看着女儿,说:“哼,当年他追求我时,怎么不嫌我的世界太精彩?”
鸿儿有些苦口婆家的样子,说:“妈,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当年你和我爸都年轻,对于你们之间的不合适,你们都有能力和精力去弥合,而今你和我爸都有了年纪,你们没有能力和精力再去弥合什麽了,尤其是我爸,他只想获得一个ฐ安安静静的晚年。”
我十分不悦的说:“郑鸿,有你这么做女儿的吗,极力想要拆散你爸妈?”
鸿儿俯下身来,用棉签轻轻擦拭我干裂ฐ的嘴唇,徐徐说:“妈,不是我想拆散,而是我爸他回不来了,你没看见刚才他们在一起的眼神吗,我爸看那个女人时,他的目光多么年轻,多么精神,而那个ฐ女人看我爸时,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深情,我爸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太阳。妈,放手吧,别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辛苦了你,也辛苦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