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姐,你消停点吧,你能不能让我多活几天?”
那家伙被天雷准确地击中了头部倒了下去。
“靖儿还小,娘子就多担待担待,毕竟人家是客,要不相公给你按按吧。”花秀才给冬贝儿献着殷勤。
此法酿酒以往一年可出五坛,但现在家中只剩下小红一只公鸡,而且小红挑剔的很,除了活虫从不吃草本植物,所以一直到现在地窖之ใ中只剩下了两ä坛酒,刚才一坛已๐然喝光。花秀才虽然不舍,但齐二爷能与他如此推心置腹且愿意帮这么大的忙自己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事老朽不愿意深究,也没闲心深究,她看上你啥我不知道,但她无加害你知心我却了然。咱爷俩把话挑明了吧,老朽有意让你纳了靖儿为妾,与你的狐仙娘子共侍一夫,当然,这是我救这丫头的条件,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带上孙女立马就走也不会伤了你的狐仙娘子。”
“二爷……您?您这是跟谁说呢?没人啊?”花秀才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齐二爷系上裤子回到屋里,从自己้背着的布袋子里取出一个ฐ坛子,里边装着猩红的液ຂ体,他把那块白绫往桌上一摊,用朱砂笔沾着那腥稠液体唰唰唰花了几道印记。这印记花秀才不认得,不过看着却与娘子交给他那ว张纸条上的字迹有些相像。
花秀才苦着脸心想,奶奶的,我还想搂着媳妇儿睡呢,自从这不死不活的丫头来了都好久ื没跟娘子好好亲热了,如今可好,好不容易收拾出来西屋,却把媳妇儿送进了你被窝里。他苦着脸有些不悦。
屋里灶台上花尘落早ຉ就炖了一大锅的菜,肉香顿时掩盖去了小狐狸残留着的体香。炕上那不死不活的孩子还是那ว一副诡异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不过如若这齐二爷真像莫玄说的那般厉害自己这模样怕是瞒不住他,倒不是怕他,但自古正邪ิ不两立,自己狐狸精的身份是不争的事实,她只好暂时幻化成了一只狸猫的模样。并嘱咐相公如果齐二爷问起家中可有妻小你便答尚无,一会儿要看着点自己眼色,晚饭时如若自己抬左爪子你就与齐二爷与靖儿姑娘住在东屋,如若自己抬右爪子你就与齐二爷陪着孩子住在东屋把西屋留给靖儿住。
怪了,他为啥要说跟他孙女有缘?还有,这字条的主人到底什么来历?看这意思妻子小狐狸认识的还是位世外高人了,也不知道是居于那座仙府的老神仙。花秀才揣着糊涂还礼离开了齐二爷家,临走时一直忙活着的靖儿从屋里露出脑袋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๘花尘落,那眼神哪里还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分明就是与娇妻冬贝儿嫁入家门那一夜一般暧昧,他不免打了个寒颤。
他是个大人物,就连县令有些说不出口的难事都得来求教他,平常人只有站在外屋地下等的份,但那小姑娘却把花秀才请到了对面的西屋,又恭敬地给花秀才上了茶,地上了瓜子和花生。
一进院子他被这火爆的场景吓傻了,院子里挤的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这些来求齐二爷“看事儿”的人倒是有先见之明,每个来之前走各自准备了个小板凳。花秀才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怕是今天肯定排不到自己้了。
“你这臭道士有没有点其他本领了?就知道威胁我,跟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一般见识,羞不羞?”小狐狸从一颗柳树后现出了原型。她本想好好捉弄下莫玄,岂料这莫玄比她一只狐狸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