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说：“我要问第二个问题。”
萧杭迅速反问：“这算三个必答问题之一吗？”
祝成功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种被夹在两个人中间的直觉又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萧杭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李摩空觉得自己白感动了。谁和赵一凡吵吵闹闹！
“小画”上的李摩空与他平日装扮完全不同，五官清晰，细节纹丝不差。虽然只看到肩膀，但可以看到衣服完全不一样，贴身包裹，更显得精神利落。
李摩空沉默了片刻，问：“为什么主ว角是赵一凡？为什么赵一凡才是最特别的那ว一个ฐ？”
因为他想了很多，观察许久，确定了一件事情。只要他在书中，他的命运只能被萧杭左右。虽然在剧情间隙，他可以有一些自由á，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这些话，这些事根本无法撼动重大剧情和主线。
萧杭说：“你看，一般人都会这么认为。所以赵一凡前世和你才出人意料特别好笑。”
他低声吼道：“你……你他妈才是赵一凡前世的爱人！”
祁潇潇噗嗤一声笑出来，萧杭捂脸：“矫情。”祁潇潇笑得停不下来，用手臂拱了拱萧杭，说：“班长真能搞！”
萧杭站在操场上，看着教学楼，目光慢慢向上，看向天台。
萧杭的回忆被勾起，他又去了高中同学群看了看。这个群已经被他屏蔽很长时间了。
但李摩空微笑着，硬是要喝了酒。他知道萧杭一般是十点更新，有时候会在十二点，反正大致在这个时间。他离开过很多次了，每次凭空消失的感觉不好受。所以他想喝些酒。
萧杭很肯定地说：“真的。对有些人来说，这就是反派的魅力。”
李摩空心里不爽快，只能拿手机多拍几张兰花的照片。
“为什么เ不应该？没人该讨厌你的男ç主角？”李摩空淡淡道。
虽然龙骨潭篇他与赵一凡也共处过一段时间，之前五百年他与赵一凡也有几次或交手或合作的时候，但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如今赵一凡与他相处，越来越像老友，甚至还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亲密！
萧杭因为这冰凉的触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摸索着打开床边小灯，问：“你回来了？”
李摩空问：“你为何不托你的师父？”
若是原来的李摩空，一定会对这情形幸灾乐祸——赵一凡可别以为一个人能做整个修界的救世主，旁人还要对他感激涕零！即便各大门派损兵折将，但是骨子里的倨傲还在。
凤岐山很快近在眼前。
李摩空坐在桌边，神色平静。众人对参加联盟并无异议，此事人心所向，而且关系重大。闻天道这时候当然要加入。
最近这一个ฐ月的连载，就是写赵一凡身边的人竭力想推荐赵一凡成为这个联盟中的一员。当然其中还穿插着赵一凡自己的修炼，还有发展阿桐和苏容的故事线。
网上李摩空的消息已经够少的了，居然还能被人查出来！没有李摩空的身份信息和手机号码，居然能找到他。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萧杭把老大叫到一边单独说话。
有人在里面贴了一张图——是之前李摩空在商场里被人偷怕的照片。
夜晚时候，李摩空爬上了小露台。他靠在露台边看着街边，这种天气路边摊生意也不太好，只有下了晚自习的学生在匆匆回宿舍的路上。
看到最后，他的心已经被各种感受塞满了。
“你们两个是学生吧？一看就像学生。”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上神”所在的上界，并不是仙界，一个ฐ个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上神”本身更是平凡普通，毫无特别，一介书生。
萧杭说：“我是学生，现在以写故事为生。你可以把我看做一个书生，或者一个说书人。”
李摩空其实明白。他只是还想抓住那么一丝可能。他喃喃说：“难怪……”
他一言不发放下筷子，去洗了手，然后出门。萧杭连忙跟着撂筷子。
李摩空想起自己้第一次出现，就被萧杭捆着手脚捆了半天。回忆太惨不忍睹，他蜷起了身体。
他一松劲，李摩空挣脱出来，坐在萧杭身上，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七八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