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上前接过心柔手里的活,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理着发丝,踌躇了半响,正要开口。
她心道小姐又在赖床了,示意身后的小丫ฑ鬟在门口等着,自己绕过屏风。
心柔往常只劝如月收着些嘴,免得落人口舌,她也不喜兼玉,更嫉妒她以丫鬟的名分时时看着公爹,接近他,侍候他。
两人在人前装的正经无比,还是过去恪守礼节的样子。
“小姐怎么去了这么เ久?”这一下午都要过去了。
她于是手覆上肉棒,将还埋在洞内的一大半轻轻抽出,黏稠的汁液从自己体内流在榻上,随后转过身子,跪伏在他身前,塌腰翘臀,撅起屁股送至他面前,回头问道:“这样好不好?”
他抚了抚杂乱的湿草,呼吸浓重了些,下意识抬眼看躺在那里的人儿。
红桃一边和赵福插科打诨,一边拨弄发尾,过得一会儿,便觉无聊,想摘枝书房门前的腊梅来玩,于是向前走去。
心柔撇撇唇,她虽热情,却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不知疲倦,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池子小,两人的距离不远,又是裸裎ย之态,他下腹火起,无意再去争辩。
谁知才进后园,就有几声属于女子的轻笑低语传来。
因着他那晚过分了的举止,和她现在柔弱又委屈的神情,他难以狠心斥责她,只是避开她的目光,径自道:“不要乱说,你是赵家大房的儿媳。”
兼玉上前:“想着老爷喝了酒,奴婢去端了醒酒汤来,老爷可要饮一碗?”
他感到เ头疼,垂头问她:“又怎么เ了?”
府里灯火通明,因着赵烜外出未归,人丁又少,二子赵炀和小女儿赵茗俱年幼,也不必拘泥于辈分男女之防,晚膳只摆了一席在正院厅里,
她还纳闷小姐怎么会给他做衣物,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想来也估计是小姐为了在老爷面前粉饰太平,才顺ิ口提了一嘴。
可惜,自她十二岁迫不得已๐回到南城,那ว样的日子就都远去了。
两ä人眉来眼去,赵亮正忙着将那马牵出来,交到เ赵景山手上,建议道,“大奶奶初ม次骑马,可要多叫些人来护着?”
赵景山听这话不太高兴,“怎么,你还不相信你家老爷?”
“怎么会,老爷自然没问题,小人是担心大奶奶柔弱。”赵亮忙解释道。
“她你就不用你担心了。”
“放心吧,我相信爹爹。”心柔忙卖乖道。
两人偕着出去了,虽是一前一后,但总觉很亲密似的。赵亮挠了挠脑袋。
到了空旷的地界,心柔果然连上这矮马的马背都难上去,她脚๐踩着脚蹬多次都不行,赵景山虚扶着她也没用,只想干脆ะ一把抱她上去完了。
可不行,身边还有好些这里的下人看着。
正要开口,心柔软着嗓子道:“爹爹,这么เ多人看着我紧张,叫他们离远些吧。”
赵景山于是立刻๑叫他们都去歇息,等人走了。
心柔直接张开手,他瞧她一眼,还真是心有灵犀,遂配合默契的将她抱上马。
“啊!”心柔叫了一声,为这突然的高度所惊吓。
下一秒,他也腾空坐了上来,紧ู贴着她后背,低声道:“别怕,爹爹带着你骑。”
脚๐上轻夹马腹,立刻悠悠地动起来了。
心柔颠了一下,忙向后靠在他怀里,道:“爹爹慢些。”
臀下马儿轻晃,她又是这惊怕柔弱的语气,腰臀紧挨着他,让他心念一动,想起来前日某事,便附在她耳边说了,“柔儿,你说,这像不像我们那夜在那把摇椅上,也是这般。”
心柔一愣,想起了那事儿,脸也红了。
他还在说:“你坐在爹爹身前,摇着身子,吞的可深了”
心柔捂着脸,都忘了身下马儿在动的紧张感,被他说的往他怀里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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