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逐渐蔓延开大片黑暗,朔风扫荡过长京城,天还未亮,她骑在马上,回头望去,只觉得浩荡天下只剩她孤零零一个ฐ人。
顾佳期听了外头那些话,正在出神,没留神车帘一动,裴昭弯腰进来,叫了声“母后”,在她身边坐下。
他言语孟浪,佳期虽然自小在军营里长大,听多了这般言辞,可从没人敢跟她说,家教到เ底严厉。如今被裴琅面对面地说了这么一句,她脸颊嗵地烧红起来,抿嘴别ี过脸去,“王爷,陛下就在外……唔。”
那一行人走进了月洞门,身边的人突然敛了笑容,慢慢坐直。顾ุ佳期也僵住了。
十七岁的少女身量未成,一把细腰瘦伶伶地束着腰带,越发显得身段娉้婷,只是步子有些跌撞。他不知为何有些难过,足下却不停,将人推着一步步踏进太液池。水冰刺骨,她一声没吭,大约病得全身发软,脚一绊便跌了下去,溅起些水花。
佳期难受地轻哼,他咬着她已因呼吸困难合不拢的檀口,在那小舌上勾出晶亮的津液ຂ,满意地嘶声道:“你耐操得很,轻易不肯断……试试?”
这姿势下,佳期整个人几乎ๆ被叠起来,胸前双乳被小小的膝盖压得变形,成了两ä只鼓囊囊的软包子,腰背几乎折到极限,本是十分难受,哭着扭腰挣扎,“不要……”
偏偏他的拇指拨开了下身肉唇包裹的小核,技巧地揉捏搓弄,一根长指慢慢滑了进去,被火烫的软肉磨吮蠕动着,他的声音居高临下,“不要?”
佳期正待说话,小核被他重重一按,她蓦ย地尖叫出声,“啊——嗯!”
下身里头猛烈地抽缩,欲望的淫水汹涌而出,浇透他的手掌。佳期出了一身的汗,眼见得自己面前的小腿都泛起了粉红,体内的麻痒渴望终于压垮神智,她哭着求了起来,“要,要!我要……”
裴琅将她死死夹在自己的身躯和床柱之间,耸动精瘦的腰,疾速抽插了起来,“浪货,明明想挨这个,偏要作死……隔了这么些日子,也不怕我……”
佳期已哭肿了眼睛,脸颊也红彤彤的,由着他将自己弯折,像个ฐ娃娃一样被他耸腰撞击,话不成声,只能ม断断续续地呻吟,“我……嗯……慢些……太深了……”
她两ä腿间的花心因这姿势格外突出紧绷,也被插得格外深,进出时甚至看得见性器上带出紧裹的淡粉软肉,上头淋漓抹着淡白清透交错的淫液ຂ,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又有一小股沿着床柱向下流。
成宜宫的太后前些日子缠绵病榻,闭门谢客好一阵。裴琅在旁人身上都找不到这般滋味,这次实打实地饿狠了,得了今宵良夜,自是不肯轻易放过,次次顶在最里头那ว一处,逼得她下头那处不能ม自控地绞动收缩,吮得如冰火交战。
他是行伍中锤炼惯了的,可佳期这些年身子骨不结实,不过多时,便连哭声都停了,深黑如墨玉的瞳孔微微散开,四肢软软攀着,在他身上胡乱抓挠的手也停了,只无意识地任他肏弄。
裴琅的大手扣着她细极了的小腰,只觉她全身不断抖着,在绵延不绝的高潮里瘫软下去,花瓣似的嘴唇也微张着,不知想要说什么,凑近了,却是在叫他的字:“夜阑。”
裴琅顿了一下,突地发了狠,“闭嘴。”猛地送了一记,“谁准你这样叫本王?”
她的声音低得不可闻,似乎透着委屈,“方才叫了……你没有生气的……”
他一手掰过她的脸,冷冷笑了一下,“方才本王高兴,眼下不高兴了。看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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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三更但是我还是认为ฦ自己้很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