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忽而痞痞的笑了,像稚嫩的少年大力揉搓女孩整齐的头发,只为求得她可怜的睁眼瞪他,笑声肆意,还是那ว个放荡不羁的多情世子,“哪来的那么多伤春悲秋,今日我是要考校你的骑艺,许久不练,就成了庸才吗?让李夫子知道,不得让你跑瘫,有功夫想有的没的。”
单纯的阿浩哪懂,现在他家主子,只要人勾勾手指就能扑上去,还管男性尊严,哄好心爱的姑娘,别丢了争取来的肉汤就行。
她不表示了,男人却发骚了,色气满满的低音暗哑:“总有一天,把你训成小淫娃,一看到我的鸡巴就流水,主ว动脱下裤子,崛起屁股露出骚穴求大鸡巴进去,每天都离不开我,我的精液时刻灌满骚逼。”想象的场景好像就在眼前,冷蛇般舔过她的唇瓣,“把你锁在我身上,这小肚子鼓鼓囊囊的,就像时刻在孕育我们的孩子。”
美色误人啊!圆溜溜的杏眼再偷瞥几眼袒露的美男ç身材,世子如果是竹馆里的小倌,一定会收到เ寂寞少妇和好男风的公子哥青睐。
“好,哥哥给你鸡巴。”沉下腰身把暴起青筋的棒子送进去,九浅一深的抽送,异于常人的克制ๆ自己每次都不到达最深处,将要顶撞敏感点就又退出来,若有似无戳刺周围毫不吝啬包裹肉棒的花壁,缓慢规律的动作像打太极,总达不到เ想要的境地,还空留最痒的肉芽得不到凌虐。
“好,定不负卿卿的期望,为夫会干的你下不来床。”男人自胸腔里发出难忍的笑声,似拼命克制ๆ,免得女孩羞得钻进窝里不让他看了。
“唔······”她不满的闷哼,声音戛然而止,只因大手强硬的插进紧闭的腿心,顺着里面的一道浅沟深入,腿心的花穴早已流淌出一波波动情的爱液。男ç人邪气一笑,想操她,操的的她浑身都是他的精液ຂ,操的她忘记其他臭男人,眼里心里只有他。
将军心了醋坛子已经打翻了,不出拳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就是在压抑怒火了。他早练出超强的耳力,这个弱鸡背着我对宝宝还敢上手,不想要狗命了。
方同可听不惯他这强调,耐着性子忍了忍,受不了,终于直接表明来意:“李大人,今日本将前来贵府是想见见少夫人。”
——
魇足的男人从雄狮变成温顺ิ的大狗,粗粝的手抚摸她的后背,温热的手轻微加了力道,恰当的缓解她肌肉的疲乏,野兽般尖利的牙齿收敛嗜血的锋芒,细细啃咬布满红痕的小屁股,时而钻进幽闭的股缝,施舍干燥的菊穴口粘稠的唾液,吹进热热的气息。
男人势如破竹重重的深顶,穴肉上的皱褶一丝不留,女孩只能以被肉棒掌控的花穴为点,乱晃着摆脱疯狂的撞击,“啊······慢点······”女孩被顶得脑แ子一片空白,只能ม听到“噗嗤噗嗤”进进出出的声音。
女孩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酡红的脸蹭男ç人同样滚烫的喉结,腿软无力,扭着挺翘的屁股让插在身下的手指能抠到瘙痒处,“嗯啊······不够······”男人的手指再粗长,也不能ม戳刺到里面的痒点。
她只苦笑,李焕是个ฐ好丈夫,但是她不是个好妻子,心口不一的搭话:“是,我们会幸福,你也可以的。”这么เ单纯善良的姑娘,值得完满的人生。
“慢点······小浪穴要操坏了······”虽然知道裴琅快释放时,会如猛兽般残暴,可每次她都想极尽全力挑逗他,最后男人要命的释放,她总受不住。
他的手常年冰冷,饶是女人身经百战,也受不了冷如玉的手指突然侵入温热的穴,脚下一软,滑倒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阵阵满意的低喘,“裴公子,奴家要······再深点······”明月深谙裴琅虽然常来,但欲望不强烈,总要她主动讨要,才施舍给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