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嗯……”安赫尔像触电å似地颤抖,娇呼声软得不像话,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
正对着大门,如果有人推门进来,一眼就能看到维斯特里奥小姐这副靡丽勾人的模样。
安赫尔凌乱卷曲的金发,泪水涟涟的蓝眸,像风中苍兰一般不断翕合吐出细碎的淫叫,盖着斑驳吻痕的脖颈和随乳肉一起轻漾的翘奶尖,冰雕玉琢似的皮肤被蹂躏得又红又媚,像是映着精灵塔尖降下的落日余晖。
浅金发丝被汗水黏,湿凌乱ກ地逶在肩头,细纱睡裙半退,堆成一层一层的团花皱褶拥住纤细的腰身。沐浴在情欲中的小美人像一朵从天鹅绒绒刺๐绣与刺中绽开的洁白木槿,胸前两颗被吮得红肿的乳头正是她纤弱生长的丝蕊。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整个卧室都暗了下来。
安赫尔怒shubaojie气冲冲地回到เ卧室。
一盏灯都没有,墙根冒出的水晶簇成为唯一的光源,空气里的尘埃多得能凝成块。
安德烈饶有兴趣地盘算,将餐盘和银杯放在萤火灯旁,垂眼望着那ว位在摇曳的暗光中ณ安静用餐的美人。
安德烈:“您走后三天就已经基本安定下来了,我多派了五位战斗法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加纳德将军出征远方,她需要一个男伴。
“夫人,考虑好了?”安德烈的手臂自后箍住她的腰,嘴唇贴着她耳后的碎发,声音潮湿低沉。
“嗯……嗯――”安赫尔轻喘着捂住嘴唇。
她的衣裙被从上方解开,两个ฐ圆润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男ç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弹钢琴似地拨弄着翘起的小乳头,然后用手指夹住捻弄拉扯,将那ว颗敏感的肉芽亵弄出娇艳的桃红色。
“……”安赫尔抵着他胸膛的背微微发抖。
安德烈的手指滑进她下身,熟练地触碰到了某处。
“呀啊――”她轻咛了一声,急忙并住腿,压稳声音说,“勉为其难选你了……你就心怀感恩吧。”
“当然。”安德烈在她耳边回答,气息直钻进耳洞里。
宴会时间在晚上,今天恰好又是去教堂的日子,算了算时间刚好赶得上。
罗莎替她收拾好了行头,安赫尔将披肩的扣子扣好在颔下,趁着罗莎转身的瞬间,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酸涨的乳尖。
出了门,安德烈就站在马车旁。
黑色风衣上清晰地映出飘飞的雪花,凛风掀起衣摆,露出下方装饰用的雕花银剑,挺括的军服里透出胸膛结实平坦的轮廓,佐以银扣和垂过肩的银穗,莫名让安赫尔想到เ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里远远眺望到的骑马凯旋的维斯特里奥主ว帅。
他连头发都整理成了王国军将帅常用的样式,肃穆庄严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不过此时他正微微弯着嘴唇,笑容看起来轻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烈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她往外望了望,安德烈骑着马,戴着黑色手套摩挲掌中ณ的缰绳,迎着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ำ摆走进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她在彩绘玻璃投落的绚丽ษ光束中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祈祷ຕ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烈正贴着她的脊背站在她身后。
“你做什么……?”
“没什么,”安德烈抬头与神像悲怜的眼睛对视,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烧,“您知道您在向谁祈祷吗?”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ว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只,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ว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๑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ฐ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