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伞,谢云衣道:“念在你身世可怜,我送你去投胎,你若有良心,记得以后给我点一盏长明灯,四时供奉。”
周氏拿手帕擦了擦嘴,直起身子,冷风一吹,头晕目眩。谢云衣将她拉到一扇窗下,窗户开着,里面传出男女暧昧的喘息声。
“母亲,您看这白牡丹开得真好。”她的声音倒是很好听,呖呖宛若莺啼。
谢云衣道:“小道长,敢问宝观可有一位姓管的道长?”
袁纺瘫坐在地,好像做了一场噩梦醒来,满身冷汗浸透了衣衫。
觉慧脸色微红,低头道:“袁老板腰缠万贯,自然不缺女人,哪知您还会不会来找奴呢?”
侍女将信放在一个抽屉里,谢云衣看见里面已经放了好几封了。
谢云衣早已习惯他的油腔滑调,权当耳边风。
“前几天刚去过,表妹一切都好。”
周氏手指描摹着他那话儿的形状,笑道:“好宝贝,比他的大多了。”
同安儿闻言,心中涌ไ起一阵得意,胆子也大起来,按住她的手,贴着那话儿摩挲了几下。周氏咯咯笑起来,两腮越发晕红。
同安儿把心一横,将她抱起,去了床上。这小厮不过十五六岁,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解她衣衫时紧张得满手是汗。
玫红色的绸缎兜衣映入眼帘ຈ,上面绣着翠绿的荷叶,两ä只戏水的鸳鸯,极是鲜ຒ亮。同安儿做惯粗活的手抚上她的肩头,她的肌肤像抹了油般光滑。
小厮的手粗糙滚烫,带着汗水的潮湿,如此异样的触感对周氏来说,分外刺激。她伸手解了他的衣裤,那物弹跳出来,粗长深紫的一根,棒槌似的。
周氏握住那肉棒,含笑问他:“知道怎么弄么เ?”
同安儿点头,感觉不够,又答了声:“知道。”浑似被先生提问的学生,又把周氏逗笑了。
她一笑,他更紧张,分开她的双腿,急于表现地低下头,去亲吻她腿心里的花唇。
周氏一怔,下面四唇相接,酥麻如电漫涌全身,他的舌头找到เ孔隙,往花穴中去,将里面搅得泥泞。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身子似被浪ฐ潮托着举向高空。涓涓花蜜流入他口中,他吞咽着,吮吸着,几乎将她的魂吸走。
“啊……”她在他的侍弄下呻吟浪叫,一时到了高潮,春水急涌,喷了他满脸。
他直起身子,擦了把脸,颇有几分邀功的神色,问道:“小姐,舒服么เ?”
周氏点了点头,道:“用你下面那ว根东西进来捅一捅,便更舒服了。”
这话浑似浇在火上的一勺油,同安儿欺身而上,双手托起她的两瓣臀,那物抵住花穴,挺进尚在蠕动的甬道。这无比销魂的滋味叫他忍不住一捅到底,好在足够湿滑,周氏还能ม承受。
第一回不太持久,弄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泄了阳精。
同安儿食髓知味,舍不得走,用那物堵着她的穴儿,解开她的兜衣,揉弄着那一对饱满的乳肉。
周氏体态丰满,这对乳儿自然不小,且是全身上下最白净的地方,同安儿把玩半晌,那物在穴中ณ再度硬挺,便就着精水又抽插起来。
周氏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本就好听的嗓音这时听来更加勾人。
弄到天明时分,周氏精疲力竭,同安儿也尽了兴,仔仔细细替她擦干净身子,盖上被子,方才离去。
周氏睡了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穿衣梳洗了去书房探望丈夫,神色间别有一番得意。
袁纺哪里看得出来,自此她与同安儿夜夜通奸,风流快活,袁纺却日渐病弱委顿,不过两月有余,已是滴水难进,奄奄一息。
周父周母都安慰周氏,说要准备后事,不然天气热,只怕来不及。
周氏在父母面前哭成泪人,最后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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