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钻进洞,就被女鬼按住了。
总之一句话:我不能和小寡妇私奔,只能和她说拜拜了。
孙小二恋恋不舍地说:“武哥,我舍不得你。”
“呵呵,老七真够意思。”孙小二撇撇嘴,忌妒地说:“武哥,您在洞里不过呆了三天时间,就把三个女鬼拉下水了,真不简单呀。唉!可怜我,在洞里呆了六天,没被一个女鬼喜欢上。”
老七把毒丸在我面前扬了扬,大声说:“武小郎,要么เ人头落地,要么服下毒丸,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老三出主意道:“大姐,我看呀,给武小郎锁两条铁ກ链子,钥匙由我来保管,再也不会放虎归山了。”
“喜欢呀。”老三深情地回答。
“为啥?”老八不解地问。
孙小二惊慌地说:“武哥,您没带人来,女鬼们会杀了咱俩呀。”
“女鬼让你找一个什么เ人?”小寡妇疑惑地问。
突然,我听到门外有一丝动静,好象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小寡妇呀小寡妇,你害死我了,也害死孙小二了。现在已经是我离开盘山洞的第二天了,再过一天孙小二的命就没了。
“他呀,还睡得象死猪一样,就是把他抬去卖了,也不会知道的。”胖冬瓜说着,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
我无奈地说:“好吧。”
小寡妇撇撇嘴,说:“刚才,你跟罗圈腿说的话,被我偷听了。”
“周老爹说:要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因为,村长一晚上把我老婆搞了三次,我呢,一晚上只能搞你一次。”
我以为小寡妇故意装佯,就又连放了两个闷屁。
我在胯里摸了摸,庆幸地想:好在那玩艺软不啦叽的,看来,没让胖冬瓜得手。
胖冬瓜43岁了,我才2๐5岁,她整整比我大18岁。
我心里一凉,老二阴冷的目光让我从头凉到脚,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妈呀,真是臭不可闻呀。”老四“浪里白”捂着鼻子,连退了好几步。
“我笑你俩是一对大美女。”我讨好地说。
老六指着老三问:“你说说:老三多大了?”
老三手一甩,恼怒地说:“武小郎,你想戏弄我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老八。”
老七押着我又回到了小洞穴。
“老七,你要是还没解恨,就多踢我几脚。”我讨好地说。
老八嘿嘿一笑,说:“小郎,你真好,正是我喜欢的那一款。”说着,扑到了我的怀里。
老八看懂了我的眼色,她娇滴滴地说:“大姐,这个武小郎很讲义气嘛,处处护着孙小二,我看,咱就只查验武小郎的血就行了。不然,孙小二有了三长两短,对咱们也没啥好处。再说了,武小郎是压寨老公的备胎,总得给他一点面子嘛ใ。”
我又气又好笑,现在,我竟然成了盘山寨的压寨老公了。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个长袍马褂女鬼竟然学着诸葛亮的模样,摇着一把鹅毛扇,难道她是这个九盘山寨的军师?
我坚定地往前爬着,爬着,我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一种腥腥的味道,一种凉凉的感觉,一种麻麻的气氛。
奶奶背地里对我说:“小郎,你二娘对咱家不错,要不是她,咱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咱不能得罪她了。以后,我不在家时,你就把门锁好,别ี让她进来就行了。”
“为啥?”小寡妇一脸的困惑,说:“武哥,你家穷得只有两间破草房,吃了上顿愁下顿,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呀。我虽然是个ฐ寡妇,但是,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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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真的叫武虎吗?”姑娘显然对我报的这个名子表示怀疑了。
我欣喜地从里面抽出牛皮纸,展开一看,果然是半张藏宝图。
姑娘的衣裳紧贴着皮肤,胸部高高耸立的双峰吸引了我的眼球。
今晚,这个黑衣蒙面人救了我的命,总得让我认识一下嘛,不然,我既不知道他的姓名,又不辩他的容貌,想答谢都找不到门呀。
我楞楞地望着这只瓦罐,突然,我明白奶奶为何要让我偷偷把她葬在爷爷的石棺里,别惊动了任何人,原来,奶奶是要守住爷爷没死的秘密呀。还有一点,奶奶是让我悄悄拿到เ这只瓦罐,不让任何人知道。
老二见我搂着老七,不满地说:“你给姑奶奶我放开她,滚一边去!”
老六拉了我一下,说:“武小郎,你放手吧。”说着,她托住老七的腰,让她平卧在地上。
老大翻了翻老七的眼皮,不解地问:“这是咋搞的?”
老二用鼻子哼了一声,瞪着我说:“还能咋搞呀,肯定是武小郎在人血里下了毒,想毒死我们。”
老大抬眼瞅着我,问:“武小郎,你解释一下,这是咋回事?”
“不用问了,杀了武小郎!”老二歹毒地说。
“别慌,问清楚再杀也不晚,反正武小郎也跑不了。”老大摆摆手。
我理直气壮地辩解道:“老二说我在人血里下了毒,我想问:假若我下毒,会只在一袋血里下毒吗?”
老八接腔道:“武小郎说得有道理,他要想害我们,就会在八袋血里下毒。如果只在一袋血里下毒,岂不是作死吗。”
老六也附和道:“是呀,武小郎不会这么傻,再说了,咱们也没得罪武小郎,他不至于下这么เ毒的手。”
老二摇着鹅毛扇,围着我转了一圈,说:“武小郎在八袋血里全下了毒,但是,我们七个人有抵抗力,没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