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跺着脚,骂道:“老八,你坏了大姐的好事!”
我瞅着老二的冬瓜脸,见她右脸上的那ว道疤微微发红了。我知道:这个ฐ老二又起了杀心。
“哎哟!”我装模作样地叫唤着。
我左跳右蹦躲着雨点般的拳头。
老三点点头,说:“大姐说了,你一进洞就贼眉鼠眼四处乱看,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得把你看紧点。”
我又瞅了一眼老大的胸部,说:“你…你胸前的小兔子都差点跳出来了,难道不是想诱惑我吗?”
我一听,赶紧松开抱着老八的手。
我伸手搂住老八的小蛮腰,暧昧地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在心里大呼不妙。
老三两手玩弄着一条黑手绢,她慢声细语地说:“让我想想,这个武小郎嘛,正如老八所言,各方面条件确实不错,不过,他踢了我一脚,让我心里窝了一口气,大姐,我想还他一脚๐。然后,再表态。”
老七又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双手各执一刃,气势汹汹地又朝我扑来。
孙小二是我的铁哥儿们,我总不能甩下他,自顾自地逃命呀。
我十六岁那年夏天,有一天下午,我到小河里去游泳,游累็了,便回家睡个午觉。
胖冬瓜的这一手非常厉害,她完全把小寡妇笼络住了。
九盘山不远,距离我家只有六十多里路,走快点,半天就赶到了。
姑娘一旦知道了这个事儿,她也会被卷入危险的旋涡。
“谢谢您了!”我又给高老爷子鞠了三个躬。
我把姑娘放在岸边一块石头上,头朝下,拍了拍她的背。
没一会儿功夫,两个鬼就化作一摊污水。
我掘开了爷爷的坟墓,费力推开石棺的盖子。
我无可奈何地答应道:“好吧。不过,我要是喊村长大哥,他恐怕会不高兴的。”
胖冬瓜撇撇嘴说:“小郎,你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什么时候喊过他叔叔呀?你要是喊他大哥,只怕会高兴死他的。”
胖冬瓜说得没错,我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在整个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敢当面这么称呼村长。
村长虽然对我恼火万分,但也奈何不了我,因为ฦ,胖冬瓜罩着我。
胖冬瓜曾对村长说过:“你要把武小郎咋的了,我和你没完!”
“没完”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搞不清楚。
我问过奶奶,奶奶回答:“没完就是不给村长做饭,让他饿肚子。”
我曾经数百次地琢磨过这个“没完”,直到今年,我才琢磨透了。胖冬瓜一定是抓住了村长的什么把柄,只要村长不听话,她一翻脸就能置村长于死地。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小郎,你现在就喊我一声姐。”胖冬瓜期待地说。
“大姐。”我喊道。
“太好啦,小郎,你喊我姐,我好象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胖冬瓜兴高采烈地说。
小寡妇大概也知道我回来了,她在院墙那ว边喊:“婆婆,开饭了!”
“来啦。”胖冬瓜大声回答着。她笑眯眯地说:“小郎,走,到我家去吃饭。”
我摆摆手,拒绝道:“我到你家吃饭,村长会对我横眉瞪眼,我吃下去也消化不了。”
“小郎,有我呢,别怕他。”胖冬瓜说着,牵着我的手,往她家走去。
村长站在院子里,见我和胖冬瓜手牵着手进来了,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
“你…你小子回来了。”村长冷冷地说:“你到哪儿发财去了,我还以为你死到เ外面了呢。”
“嘻嘻…我一时半会死不了,让您失望了。”我笑着说。
“喂,人家小郎是我请的客人,你对他客气点。”胖冬瓜不悦地说。
村长罗圈腿瞪了我一眼,怏怏地走进了堂屋。
小寡妇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招呼道:“武哥,您回来了。”
我瞅着小寡妇,一时五味杂阵,挺不是滋味的。
我借小寡妇的五万元钱,眼看着还有二十多天就到เ期了,假若到时候归还不了,就得兑现诺言,到村长家当上门女婿。
小寡妇意味深长地问:“武哥,赚了不少钱吧?”
我讪讪地笑着回答:“赚了一点,不多也不少。”
我故意给小寡妇布下一个**阵,让她弄不清楚我的底细。
当初,小寡妇借给我五万元钱时,并没问过我借钱干嘛。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以为我是借钱做生意。
“赚了钱就好。”小寡妇偷偷给我送了一个秋波。
小寡妇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
胖冬瓜对罗圈腿说:“去拿一瓶酒来
。”
村长不悦地说:“不年不节的,喝什么酒嘛。”
胖冬瓜喜滋滋地说:“小郎弟到咱家来吃饭,我这个做大姐的,你这个做大哥的,理应好好款待他嘛。既然是款待,就少不了酒嘛ใ。”
“大姐?大哥?”罗圈腿一楞,呆呆地望着胖冬瓜。
小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她捂着嘴,跑去拿酒。
我知道:小寡妇一定是觉得我喊胖冬瓜“大姐”,喊罗圈腿“大哥”,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