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姜只好主动提出计算分数,最后才磨磨蹭蹭到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下班了,只剩下她和关樾。
“啊?还,还好。”关樾抬了抬眼镜,目光一直黏在纸上。
我的……变得……
这次她不仅是在浴室里脱光了拍照,还把那ว白色的沐浴液ຂ涂在自己้身上。
结果当然是没有。
事情是这样的:
邢人乐一如既往的话多,钟琪一直边玩手机边听,我好像除了点头之外没有做别的事?
——啊,那个吃面永远不加葱的男人,还戴着眼镜。
……早ຉ就有预感会是这样的结果。
有些茫然地盯着黑板,视线追随着他的手,落到白色的粉笔字上,又跟着细微的粉尘掉到老师刚剪过的头发上。
或许应该像悬疑ທ惊悚里那样,从受害者的门缝将信封塞进去?
我觉得理发店应该需要一个驱魔师,把头发和主ว人之间的联系给断掉。
这种类似于观摩学习的活动,实在是不应该存在,知识什么的他们都已经滚瓜烂熟,学生的话他们也都不认识,单独看我讲课很明显是在浪ฐ费时间。
所以易姜ä仅是在浴缸中ณ打开了双腿,让湿透的内裤紧贴在外阴,努力挺起胯、伸长了手拍下来。
所以她进了家门做的第一件事是扔下书包,第二件事是带着手机走进浴室。
关樾在讲台上用略带慵懒的声音讲解试卷,本该有些催眠的,但她异常精神。
同样有毅力的还有班里的一个学生,每周都要拿一篇作文上交,明明我没有布置这种作业啊。
不过想想也很危险,要是脑子里想的文字直接浮现的话,我可能上课的时候就把的内容给剧透了。不对,他们也不知道我私下里在写。
几年前被邢人乐,一个ฐ大学同寝室的师兄,怂恿写推理,他说去投稿一定会被编辑看上。实际上应该用得到เ赏识这类词,但这是日记就随便一点吧
易姜把笔盖盖回去,攥紧了身下的毛巾。
推理里有个ฐ常见的桥段,如果是由犯罪者自己往受害者家投递信件,那么受害者就无法从邮局处得知线索,只能因为犯罪者在身边而惶惶不安。
她舍不得。
这并不是什么เ难事。
在冷风都快能ม把脸割破的第二天,易姜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攥着作文纸,躲进了办公室。
“我听班里的同学说,现在再不早恋就来不及啦,要抓住青春的尾巴呢。”终于走到เ一楼,易姜在老师作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的动作时侧头,笑得干净。
漂亮的小猫嘴含着笑意,下巴的弧线裹挟青春稚嫩的味道,弯起的眼睛比起学校半亮不亮的路灯更加纯粹耀眼。
“这样,咳……”关樾清了清嗓子,努力将视线移到前方的水泥地面上,“不过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我也这么想。”易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发尾在她的颈侧上下挠动,“所以很多人打算高考完再告白,还是……挺青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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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疯狂试探
老师:呆住jpg
后妈:你俩到底啥时候才开始搞黄色呢_ຕ:3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