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跟上免得自己被他拖着走。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他笔直的背影,心中呼天抢地,暗自思索着到了甘泉宫该如何做才不至于惹怒他。
江南一行凶险异常,琼如便扮做他路上所收的侍妾,令众人以为他名义上来治水,实则做个样子捞些政治资本而已。他拿到了水灾前江南官员造河堤时偷工减料私相贿赂的账本,而这一切的主使人竟是三皇子的岳父,当时的户部尚书。
他深吸了口气平静心中ณ升起的怒火,让众人平身,接着环顾ุ了一周,牵起贵妃的手入了坐。
因为孩子们在,皇帝照例询问了功课的事,又命赵婉和赵佑齐以雪为题,吟诗一首,两人答着答着便成了他们与皇帝的吟雪诗比赛,未过一刻,皇帝输了。
“奴婢知错……”宜心这才明白厉害。
琼如点头,“稍稍美化了一些。”
“皇后娘娘今日解了禁足,如今带着大公主去了许昭媛宫里。”张宝全回话。
他冷冷的看着她为自己้穿上鞋,心中却翻江倒海,他从未如现在这般怒火中烧,他是她的夫君!他们一起走过的他从未忘,她怎么可以把过去十三年的风雨同舟当做没有发生过一般?他爱上其他人又如何?他心里一直有她,一直有她!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陛下息怒,是臣妾的主意,和他们无关,求陛下开恩。”琼如的声音也有些微起伏。
撕扯间她一阵咳嗽,瞬间把他的怒火灭得七七八八,他抱起她上了床,“为什么这么倔呢?朕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不好吗?做什么要朕去陪其他人?”
她认真看着他的眉眼,他眼中有淡淡的宠溺和期盼,“六郎~”她低唤,眼眶不禁泛红,这世上从来没有她的六郎,她不该执着于这个称呼的。
琼如向皇帝行了礼,皇帝点了点头向她招手,她过去一瞧,却见柳昭仪手上腕上都包了布,似乎伤了不止一处。
“朕说过,不许叫朕皇上陛下,琼儿不听,朕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他拉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手直接摸上了她的胸,“琼儿该叫朕什么?“
他隐隐的期望她是在为自己้吃醋,可是琼如毕竟与其他女子不同,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本不该因为他宠爱谁而心有芥蒂的,更何况这芥蒂已经存在了两ä个月,实在有些过分了。他已经说过要与她白首偕老了,她还要介意什么呢?
她的六郎是可以与她同生共死,愿意为她只身赴险的人,她的六郎……眼前人非梦中人,他不是她的六郎,她没有办法再如此亲昵的喊他,否则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过去十三年的爱意。她愿意为ฦ那个ฐ梦中的六郎奉献一切,她便不能把眼前这个帝ຓ王与自己้心中的人混为一谈,他只是她的皇上,一如她只是他的皇后而已。
他甚至忘了,自己所以为的那ว个心中所爱还在他身后,带着爱慕的眼神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能与心爱的人相伴同行,这种满足非亲身体会不能ม言明。她很高兴,真的高兴,她高兴她爱的人得到了这一份满足。
他大概是觉得她不足以保护柳夕月的安危,才要带着一同南行的吧?那这两日的温存又是什么?是他因为ฦ不能对自己全然信任而对自己产生了歉意?还是因为一个月不会相见而给她的安慰?
“嗯……我们回寝殿,”她推着他的胸ถ膛,他却在这时摸进了她的襦裙,用力揉捏着她浑圆的臀,“别……呃……“他的手从后面探进了花缝,在她穴口徘徊。
“如今证据指向了朱修仪,可是臣妾总觉得这是没那么简单。”琼如道。她有种感觉,幕后黑手的目的不见得是柳昭仪……
李琼如啊李琼如,你自己愿意把自己给他的,如今又后悔,得陇望蜀就是说你,有他的信任依赖还不够吗?
他含着她已然充血的乳珠轻轻舔舐,手指在她的花核上不断ษ捻弄,偶尔划ฐ过花唇却就是不进去,弄得她难受地扭动娇臀,不断暗示着自己้的渴求,他却不为所动般,只坚定又温柔的撩拨着。
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看着眼前人的眉眼,年少时朗朗如星辰日月,如今已过了而立之ใ年,经历过暗杀夺政,早ຉ已习惯于杀伐决断ษ,眼中却依然有和煦春风。
皇帝也知道要查背后的主ว使者,那小太监不能死,刚才怒不可遏,直打算杖毙了所有护主不力的宫人,整个紫栏殿全部ຖ要受罚,此刻๑琼如面前他才冷静了些,“朕给你三日,朕要知道是谁想害柳昭仪。”
他喜欢这种满足感,让他分外安心的满足,仿佛有她在身边,他便是那ว个顶天立地的帝王,只要有她在,他便不怕艰难险阻,因为他知道,她始终是他坚强的后盾。他是她的倚靠,她何尝不是他的呢?
他想他的目的达到了,可不知为什么,看着她伤心,心中似乎有个ฐ角落也崩塌了,闷闷的有些痛,“她与众人不同,你与众人也是不同的,琼儿,我们夫妻十多年,有你陪伴,朕很安心。”
皇帝再度叹气,“朕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听说夕月做了什么เ事惹了琼儿不快?”
“是。”画ฑ竹应声离开。
这个动作最是亲昵,又可以刺激到她身上所有敏感点,不仅是她的最爱,他也十分喜欢,尤其当他含着她的耳垂舔吮,手指揉按着花核,另一手则覆住她丰满的乳房捏出各种形状时,她便不由自主ว的疯狂套弄着他,嘴里全是求饶低泣却又快乐得不行的娇吟。
“啊……”她弓身娇吟,小腹不受控的抬起贴紧ู了他,“呃啊……”
这应是第一次,他在自己้面前牵着别的女